不愧是法号“不戒”的酒肉和尚啊,果然连欢喜禅都修了,改日一定要多多向师父学习学习。
不戒和尚注意到了夏无忌的目光,“咳咳”了两声:“我虽然对路线了解,但从来没去过,这都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这里没其他人,你就直说,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虽然这事夏无忌心知肚明,但他还是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我懂的,虽然师父你知道头牌是谁,有什么喜好,长什么模样,但真的一次都没有去过。还有,我不是去青楼,而是去兵器行。”
“去干兵器行嘛?老子记得没有教你使用兵器,莫非你小子背着我找其他人学武功了?”
“你莫管,我自是有用,把银子拿给我吧。”
“你这逆徒,区区身外之物,何必这么在意”不戒和尚摇了摇头,鄙视的瞧了夏无忌一样,一幅视钱财如粪土的模样。
他直接抽出一叠银票,绝不止一千两。
在夏无忌从满期待的目光中,他抽了数额最小的一张递给夏无忌,慈祥道:“你现在还太小了,这一张给你,其他的为师帮你收起来,将来长大了再给你。”
说话间,又把银票揣了回去,又刻意的扭了扭手腕,露出沙包大的拳头。示意夏无忌见好就收,否则就又要给他发大红包了。
夏无忌觉得这一幕很是熟悉,似乎上辈子的压岁钱,就是这么消失的。考虑到两人武力值的悬殊,其余的银两也只能作罢。
两人分开了,夏无忌拿着银票,去了兵器行。
富僧不戒则是四处浪,至于怎么浪的,有没有去满春园和头牌做深入交流,夏无忌就不得而知了。
等过了两个时辰左右,两人又意外碰到了一起,低头交流一番,便找了间客栈住下来。
……
不知不觉,已是午夜,距离永城不远的一处官道附近,被夏无忌和不戒和尚埋下的山贼尸体被挖了出来。
“他们都是被人赤手空拳打死的,应该是遇到了炼体流的人。”一个略显消瘦的身影检查了十来具尸体,思忖了片刻,下了结论。
“炼体流?是不是镇狱司的那群鹰犬走狗追过来了?”旁边一个魁梧的身影问道,瓮声瓮气,浑身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不是,杀死他们的人并不强,而且还是个新手。镇狱司若派这样的人擒拿我们,无疑是送死。”那消瘦的身影分析道。
“卧虎寨的大当家怎么说也是我们连云匪的人,杀了我们连云匪的人,自是该血债血偿,可有办法追踪到凶手?”又有一个佝偻身子的人说道,声音苍老,似乎是个老人。
“自然是有。”消瘦的身影道:“那凶手若是杀了人就跑,倒还有些麻烦。但那人太贪心了,把尸体上值钱之物都收刮走了,其中就包括了我们连云匪的特制玉佩。”
“即使如此,明日便抓住那人,好好炮制一番,叫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那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