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雪理也不理两个人,飞快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严长风见秦飞雪离开,才转了目光,冷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飞雪的心思,你还是先照看好自己吧,一个四处树敌的人怎么好意思留在飞雪身边?”
“你又好到哪里去?”唐玉书声音像是淬了冰,“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身家性命还掌握在别人手中,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严长风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指节泛白,唐玉书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向他防守最为薄弱的地方,他低低一笑,目光中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也许吧。”说完大步走进院子。
唐玉书看着严长风的背影,皱紧了眉头,他怎么觉得自己的这些话并没有对严长风造成打击,反而让他斗志昂扬了呢?难道严长风本来就是有这个想法?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一定会带着秦飞雪走,自古以来,为了那个位子,人人都杀红了眼,什么父母手足,什么伦理纲常,人死了一拨又一拨,从来都是只闻新人笑谁管旧人哭,而且飞雪那个跳脱的性子,根本就不适合在四角的天空待着,她就应该在江湖中肆意洒脱的活着。
“将调查的结果第一时间交给我!”严长风严肃的将福伯的事情交代给了燕青枫。
燕青枫点头,准备明天一早就上街打探消息。
秦飞雪回到房间洗漱了一下就上床了,她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福伯蹒跚的样子,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只能不停的在床上烙饼似的打滚。
严长风站在秦飞雪的窗前,听着里面的叹气声,微微勾起了唇,他偷偷打开窗子,翻身进了秦飞雪的房间。
“有。。唔!”
“嘘,是我!”秦飞雪发现有人进来刚想喊,就被捂住了嘴,紧接着是严长风的声音响起,确认了秦飞雪不会喊叫,严长风才松了手。
秦飞雪没好气的看向他:“男女授受不亲,大晚上的你来我房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