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长风拉住了她,他上前一步,走在秦飞雪的前面,确定了姓钱的已经昏迷了过去才让秦飞雪跟上,只不过书房里面实在够乱,严长风并不想让秦飞雪看到这些,但是等到他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秦飞雪已经走进来看到了屋里的景象。
她有些嫌恶的看了看姓钱的,转头看向严长风,借着微弱的光,严长风虽然蒙着脸,但是长身玉立,挺拔如松,更显得君子世无双,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虽然姓钱的长得丑,但是他找的这个小妾漂亮啊,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秦飞雪对这个小妾的目光表示强烈的鄙夷,也对姓钱的糟蹋好人家的姑娘表示十分的愤慨,越是对比,秦飞雪就越觉得姓钱的是个祸害,再加上福伯的事情,她就更看不惯姓钱的,这个眼里心里只知道酒色的东西,看本姑娘不断了你的财路和命根子。
只不过现在并不是断了他命根子的好时机,还是先断了财路再说,秦飞雪眼珠骨碌碌一转,严长风就知道这个丫头肯定已经想了什么整治人的办法,而且应该还很阴损,严长风无声的笑了笑,即便秦飞雪不出手,他也是要出手的,只不过只要他出了手,这几家人就等着给他们自己收尸吧。
秦飞雪看着手里的罗盘,指针的摆动浮动越来越大,说明这里肯定有大量的珍宝存在,只不过,她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满地的衣服和书籍以外,根本就没有看到几个值钱的东西,难不成,书架上摆的那几个花瓶是古董不成?
严长风认真的检查了一下钱老板的书房,将所有的墙壁都敲了一遍,只有书架后面的墙壁的声音与其他墙壁的声音不同,显得有些沉闷,他有多敲了几次,确定这里肯定有猫腻。
他又将书架上的所有东西都摸了一遍,直到将手边的砚台准备拿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砚台根本就拿不起来,像是和书桌粘合在一起一般,严长风勾唇,轻轻转动了一下砚台,只见原本竖立在墙边的书架猛地转开,秦飞雪吓了一跳,嘴角刚露出一抹笑容,想要夸奖一下严长风,就见黑洞洞的书架后面猛地射出十几支带着银光的箭来,严长风身体猛地后仰,半途中突然想起秦飞雪就在后面,他猛地转身,原本后仰的身体又堪堪直起,将秦飞雪挡了个严严实实。
只见他身影矫捷如狐,辗转腾挪之间所有的箭都被他握在掌心,为了防止里面还有箭射出来,严长风脚尖轻点,就将砚台转回了原来的位置。
书架合上,整个房间又变成了原来的模样,如果不是严长风手里还抓着一把箭,秦飞雪都以为自己只是眼花了,她疑惑道:“难道这根本就只是一个机关?里面不是姓钱的金库,不可能啊,老混蛋制造的这个东西向来准确的很。”
严长风答道:“也许只是一个陷阱,书房应该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秦飞雪牛脾气上来根本就没听到严长风的话,她虽然嘴里骂着白石老怪是个老混蛋,但是心里却对白石老怪非常的信任,既然刚才严长风那样拧是错误的,那么如果她换个方向,是不是就会正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