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知州府?”
这已经是第二天,萧云飞揉着还有些疼痛的头站在了知州府的门口,身旁站着还有些醉酒的林天学,至于魏上坤,虽然也被灌了不少的酒,但他酒量如同武功,根本毫不畏惧,最后将一桌子的人全部干倒了。
所以相比较其他人,他此时简直就是个没事人一般。
看着破败的知州府,如果不是门的上方挂着知州府的牌匾,他都不敢相信居然如此破败。
相比较之下,自己之前的府衙简直就是精装修了,这,顶多算个毛坯。
墙上被涂的乱七八糟,那两个门好像一推就要掉下来,门口也只有两个懒洋洋的守门人,亮过腰牌后便在俩人同情的眼神下走了进去。
走进去的第一感觉就是大,虽然破败不堪,但真的很大,自己去过周子义他们的知州府,比那个知州府还要大至少两个。
第二个感觉就是荒凉,庭院内杂草遍地,有的甚至到了人的腰部,这里好像已经成为了动物的乐园,当进来的时候,老鼠到处乱窜,受惊的鸟也扑哧扑哧的往天上飞去。
“我越来越可怜之前的知州,他们在这好像过的日子真心的可怜”萧云飞甚至可以想象他们内心该有多么的绝望,知州府被乱涂乱画不说,如果稍微有点希望,他们也不会对于庭院的杂草视而不见。
对于这些事都没有心思去想,那说明他们脑子里剩下的只有绝望了。
想到昨天与邢甲吃饭的时候,自己问上个知州怎么会被人打死的时候,邢甲当时没有回答,反而问自己是否带女家眷了,那时候心里就有些猜测。
当邢甲知道只是三人来的时候,他反而舒了口气,将上个知州死亡的原因告知了自己。
其实也很简单,上个知州在这的时候已然是成家,在上任的时候携带着家眷而来,在他看来,只要自己能忍,平时任他们折腾就是了,这样总惹不到他们吧,也没有理会对付自己吧,所以他才放心的带着家眷来。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确实是相安无事,本以为能平安度过的他后来也放松了警惕,在他夫人上街的时候被连湖看到,即便是亮明了身份,他反而更加的放肆,直接就要往家里拽,至于他要做什么当然都明白。
听到消息的那个知州急匆匆的赶来,终于在连湖进家门之前堵住了他。
只不过他却高估了自己,当着女子的面,连湖把他拖进家中就活生生的打死,而那个知州的夫人也算刚烈,找准时机就一头撞死在了墙上,也算保全了自己的清白。
而那个保护他的士兵,也被残忍的杀害,如果他们识相也许能不死,只不过士兵的天职让他们还会前仆后继的冲了上去,都死在了那个知州之前。
听到这事,饭桌上闪过几丝杀意,邢甲不是没想过为这些兄弟报仇,他也暗地里搜集了不少的情报,但是他师出无名,即便是有心,也没有机会。
来的那些知州没有一个想要剿灭这群人,一个个的选择明哲保身,最终大部分都留在了这。
也就是在饭桌上,邢甲终于吐出了实情,如果他不想剿灭这些人,无论萧云飞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可能有一个斥候派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