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飞擦了擦柿子，就试着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李小飞也就没再推诿，慢慢地将整个柿子啃食干净了，而李婆也慢慢讲了关于树的事情。

关于门前种树的习俗，了解的人已经不多了，村里的人虽然很多都在遵守这个习俗，但已经没有后背会去知晓其中的原因。现在知道这习俗的，除了李婆，村中还有三个老人，而其中两人，就是昨晚招待李小飞三人的村长夫妇。

这个习俗已经持续很久了，据说最开始的时候，是从外族铁骑践踏这里的时候出现的。那个时候，这个村子中的很多男人都死在外族铁骑的刀下，而女人也成为了玩乐的工具，其中很多妇女也在这个过程中有了身孕，但她们没有将孩子留下来。在这个村子的北边，有一片树林，据说也是从那时存在的，在那片树林之中，有一种药材，可以让已有身孕的人流产。为了不让破坏自己家庭的人得到后代，村子里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喝下了那种药材制成的药。

外族的铁骑并没有停留很久，很快就离开了，离开之前，外族人要带走带有身孕的女人。但当他们开始检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这里的女人竟然无一有身孕，这让外族军队的统领极其愤怒，他们需要孩子来培养，才能保证自己将来还有足够的军源。

外族军队的统领再一次下令，将村里的女人抓到了一起，然后开始被外族的军队肆意凌辱，这种凌辱整整持续了半个月。半个月之后的夜里，外族军队聚在火堆旁边喝酒纵乐，今天夜里，是他们最后一次的放肆。在这之后，他们就会带上已有身孕的女人，其他的女人，则是死路一条。

女人们躲在发臭的牢房中，低声呜咽着，她们依然没有人怀有身孕，在她们被抓之前，她们就找到了村中的所有孩子，让他们每天夜里，拿着那种药材过来送给他们。今夜，女人们也依然在等着孩子们来送药，但夜色越来越深，孩子们并没有来。

“砰！”房门被推开，女人们紧张地向门前看去，外族人的统领手里拿着一个孩子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女人立刻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孩子，他才刚四岁，却已经明白了父亲死了，但他很坚强，这些送药的小孩中，他是一个小分队的队长。

“你们，在等他吗？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的事？今天晚上，我就先吃了他们的肉，断了你们的念想，然后，你们想给我们生孩子的话，就跟着我们走，不想的话，你们就下去陪他们。”说完，外族统领狠狠地摔上了门，房中的女人连忙跑到门前，她们看见，自己孩子们正被捆在一根根粗大的木桩上。

外族统领笑着看着房间里的女人，“你们的孩子的肉，不知道好不好吃？”

“不！”那个母亲满脸泪水，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孩子，刀锋已经慢慢压到了孩子稚嫩的脖颈上，那个孩子已经流出血，却依然没有任何哭喊，只是看着自己的母亲，脸上露出笑容：“妈妈，我先去找爸爸了。你不要担心，我和我爸等你团圆，然后我爸还给我们做鸡肉吃。”

孩子的话音落下，女人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哀嚎，刀光一闪，一条稚嫩的生命就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