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欺负我孙子啊?”老奶奶在推开扶着她的丁兰跟丁欣怡后,气愤的举起手中的拐杖就狠狠的朝钟坤的脑袋砸去。
钟坤下意识的躲了过去,接着连忙惊恐的远离了老奶奶:“您停手,赶紧停手,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在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这个误会,那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那也不敢欺负老奶奶的孙子啊!
“哼!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误会。”老奶奶将拐杖插在了地上,眼眸中有着怒火:“你们几个还看着干嘛?给我拿下他,老娘今天要替天执法。”
你们指的是吴局、丁局等黑衣人,而这句老娘一出,使得他们知道,这个老人家今天是真的生气了,在相互看了一眼后,心有忌惮的连忙照做,将钟坤给控制了起来。
而衡水酒厂的一众领导,包括李大伟在内,无一敢动弹,而且他们中职位越大的人,身上惊恐的表情就越多,似乎对这老奶奶有着很大的忌惮。
就连嚣张跋扈的钟坤,在这老奶奶的面前,被控制了后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让在场的商贩还有村民,那是一个个都惊呆了,杵在原地话都说不出来,当然了,他们惊讶的不是钟坤被控制住了,而是这刘星怎么突然间又多了这样一个牛逼的奶奶了呢?
这个问题,牵着姜神医走出诊所大门的小不点,同样也有这疑惑。
但她没有多问,而是催促姜神医:“爷爷,爷爷你快点,在不走我舅舅就会那帮子坏蛋给欺负了。”
“好!好!好!”姜神医面带笑意,但神情却是不慌不忙。
因为他知道,在集市上可没有人能够动得了刘星。
一抬头,在看到丁兰的奶奶也来了,抚须而笑就抱起小不点走了过去。
途中有些商贩挡住了道路,但他们均都自觉的让开了道路。
因为在集市上,姜神医的威望可是仅次于刘星的存在。
这一刻安静,所有人看向了姜神医、刘星、老奶奶三人。
他们知道要是不出意外,今天这钟坤绝对要脱一层皮才能离开这集市。
果不其然,老奶奶在牵上了刘星的手后,就柔声说道:“孩子,最近让你受苦了,这钟坤怎么欺负你的,你今天可以当着我的面,给欺负回去。”
“奶奶”刘星还没有开口说话。
钟坤却是着急的解释了:“您怕是听信了谗言啊!我今天跟刘星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欺负他了?”
这话一出,乃心如就站了出来。
她道:
“你没有欺负他,那强行提高衡水老白干的批发价格是怎么回事?”
“你没有欺负他,之前跟严书记约法三章,说的好好的,白酒直营批发店在衡阳市只有一家,你为什么一上任就亟不可待的开了一家?”
“不知道这是严书记当初对刘星的许诺吗?没有刘星的出手,你们衡水酒厂什么都不是,还有脸在这里搞些小动作,真是不知道羞耻!”
“还有维修灌酒设备这事情,曾德志你睁眼说瞎话,当初明明说好的那两万块钱只维修一次,刘星、康福川、我等几十个老屋村的村民可谓是兢兢业业在为衡水酒厂做事,但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你们的不要脸!”
“居然想着用衡水酒厂来压他们,让我们乖乖的继续回去维修灌酒设备,这可能吗?”
“我告诉你们,就凭你们这不要脸的行径,这辈子都不可能!”
乃心如越说越激动,最后都要破口大骂了。
但刘星及时站出来制止了:“心如姐,稍安勿躁,咱犯不了为这号人物生气。”
“不行!”老奶奶却是极力反对,他阴沉着脸,扬起手中的拐杖就狠狠的朝钟坤的脑袋砸去。
只一下,钟坤的脑袋就出血了,而且直往外流。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特别是衡水酒厂的一众领导,一个个瑟瑟发抖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是他们胆小,而是这老奶奶的身份,他们实在惹不起。
就是hy市的一把手来了,只怕老奶奶要打,那也是没有任何顾忌。
钟坤好像知道这里面的内幕,他见形势对他越来越不利,眼珠子在滴溜溜的转动了两下后,连忙捂着受伤的额头跪在了地上:“您今天要打我就打一个痛快吧!但是我希望您得为衡水酒厂两千多工人着想,这灌酒设备要是不能修好,那很多人只怕连饭都会吃不上了。”
得,这话看似是在妥协,实际上是在将老奶奶的军呢!
这让老奶奶呆住了,他可以打钟坤,甚至将钟坤这样的狗东西打死都没事,但牵扯到两千多号工人吃饭的问题,她却是不得不重视。
在一愣之下,转头看向了刘星:“孩子,这事情”
“您别听他瞎说。”刘星摇了摇头,言语中有着恼怒:“我一共给衡水酒厂维修了二十三台灌酒设备,每一台都是按照最严格的方法去进行的,也就是说,只要保养得好,在未来的三个月到半年内,那是应该一点事情都没有,那为什么这样短的时间内就坏了呢?”
“为什么?”老奶奶疑惑。
“是你在暗中做了手脚。”钟坤乱抢先说了一句。
本以为这一句话能起到挑破离间的作用。
但下一秒他却是迎来了刘星的一脚:“你他娘的放屁,要不是你为了抢夺老李的权利,将厂里面的一些老维修工全部都调去了其他的岗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不!不!我可没有这样做。”钟坤慌神的连解释。
这要是承认了,那今天只怕不是挨打这样简单了。
然而他却是忘记了赵构、赵亮、狗子、张若曦的这四人还在现场。
这话敢说出来,张若曦就带头站了出来:“不要脸的东西,你刚才说的话敢对天发誓吗?这周围还站着好几个被你赶出来的维修工呢!”
“我我”钟坤想解释,话却是卡在喉咙中说不出来了。
因为在绝对的人证面前,他已经无法狡辩了。
老奶奶看到这一幕,扬起手中的拐杖就打,打的钟坤哭爹喊娘,打的钟坤蜷缩在地上直求饶他才停手:“现在衡水酒厂的总负责人是谁?”
“到底是谁?”见所有衡水酒厂的领导都不说话,老奶奶又吼了一句。
丁局怕母亲被气到,当下连忙上前小声说道:“之前是严书记,但被马书记、林副书记给架空了权利,现在马书记是总负责人。”
“那你帮我传话给他,要想在衡水酒厂好好干,就老实一点,别整天争权夺利,我还没死呢!”老奶奶拉上了刘星的手,本来要走进诊所的,但走了两步却是转头看想了一众衡水酒厂的领导:“以后你们衡水酒厂的破事,不要来找我孙子!”
“你们就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说完这话,老奶奶才继续走进诊所的大门。
姜神医知道老奶奶这是被气到了,上前挥手就是一根银针扎在了后背上,然后上前扶住了。
“谢谢,谢谢”感觉好多了的老奶奶,感激的连对姜神医点了点头。
“您呀!其实不用该来的,刘星这孩子早就布好了局,这钟坤在嚣张也嚣张不了几天的。”姜神医淡笑提醒了一句。
“是吗?”老奶奶诧异的看向了刘星。
“差不多吧!不过没有爷爷说的那样夸张。”刘星谦虚的回道。
“你这孩子。”老奶奶开心的笑了,也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多问,而是与刘星、姜神医同行,快步走进了诊所的大门。
而鞋店门口,众人看着这一切。
一个个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吴局见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不是一个事,当下挥了挥手:“不相干的人都散了吧!”
这话一出,陈红带着近百商贩连忙跑了。
赵村长见刘星没事了,也是带着赵家村的年轻壮汉笑呵呵的走了。
只一会的功夫,就只剩下了衡水酒厂跟吴局带来的人。
曾德志见钟坤被打的爬都爬不起来了,没有办法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来到了丁局的面前:“你也真是的,你妈什么时候认刘星做孙子了,这事情也得跟我们说一声啊?”
“你算老几啊?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丁局闻言,那是双手叉腰怼了一句。
之所以生气,那是因为他也才知道,母亲这样喜欢刘星这孩子。
至于喊刘星孙子,这存粹是辈分上的称呼,总不可能喊刘星儿子吧!
那样他的话可就尴尬了。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曾德志吃了一个闭门羹,在摇了摇头后上前就扶起了钟坤:“我的大厂长,咱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带我去看医生啊!”钟坤捂着红肿的脸,那是哎哟哎哟的直叫。
“不需要报警吧刘星抓了吗?”曾德志揶揄的问了一句。
这话一说出来,使得钟坤知道这曾德志不是在关心他了,而是在羞辱他,在狠狠的瞪了一眼曾德志后,转身就朝马路边上的小轿车走去。
其他衡水酒厂的领导没有去追,而是等钟坤走远了,才一个个将吴局、丁局给围住了,开始述说这自己心中的苦水。
很显然,这是要临阵倒戈了。
当然了,这也证明他们不傻,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势。
但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吴局给强行打断了:“都给我闭嘴,我可没有时间听你们唠唠叨叨,我现在郑重的跟你们表一个态,你们衡水酒厂的破事,我一概不会在管了。”
“我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居然这样对待有功之臣,寒心啊!”丁局说完这话,就朝诊所走去。
吴局跟在了后面。
丁欣怡想去看看奶奶。
却是被丁兰给拉住了:“傻妹妹,你去了会被赶出来的,咱们去找冬菊姐要糍粑回去吃,好久没吃糍粑了。”
“要的,要的。”丁欣怡在丁兰的带领下,连忙跑进了厨房。
一众衡水酒厂的领导看到这人走茶凉的一幕,在相互对望了一眼后,最终见眼光看向了李大伟。
“看着我干嘛?我等下回去就说辞职的事情,衡水酒厂的事情,谁爱伺候,谁伺候去。”李大伟冷笑一声,转身快步走了。
“老李,你不要这样。”曾德志追了上去。
其他衡水酒厂的领导也连跟在后面。
但这次,李大伟却是没有等他们。
而是直接钻进小轿车中走去。
不是他不合群,而是衡水酒厂他真的不能再待下去。
趁着还有半条命在,还是远离的好。
至于以后的出路。
他想起了那天跟刘星说的硝石制冰商机,嘴角上扬不由浮现出来一丝开心的笑容。
诊所,偏房内。
刘星扶着老奶奶坐了下来。
见茶壶就在办公桌上,连忙走过去帮忙倒茶递水。
姜神医看着笑了笑:“刘星啊!你就别忙了,奶奶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说话,你这样客气会让她很不自在的。”
“不错。”老奶奶缓缓点头。
“那好吧!”刘星随意的坐在了姜神医的旁边,但手中的两杯茶水还是递了过去。
老奶奶接过浅浅的喝了一口:“孩子,集市被你经营成现在的规模可不容易,当初那些家伙让你辞掉集市管理方主任的职位,我现在想想,那可是很不妥,你想重新接手吗?”
“毕竟现在的集市管理方,还是处在群龙无首的状态。”顿了一下,老奶奶又补充了一句。
“说实话,不想。”刘星实话实说:“因为我要去读书了,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精力。”
“那让你当集市方的名誉主任呢?”老奶奶提议道:“你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但你的权利是最大的,可以管集市上的任何事情。”
“这个”刘星犹豫了。
不是心动了想答应,而是不知道老奶奶这话中什么意思。
毕竟之前丁局、吴局可是跟他说过,要他急流勇退。
因为在暗处有好些人想对他动手呢!
“我知道你的担心,但你放心,局势每一天都在变,现在只要你接受这个名誉主任,那什么事情都没有。”老奶奶笑道。
“那我能问问,我当了这个名誉主任后,谁来上任集市方的主任吗?”刘星这回变小心了,因为他怕万一又是空降而来的新主任,到时候那可就麻烦了。
“这个由你来任命。”老奶奶浅浅的喝了一口茶水。
“这样啊!”刘星松了一口气。
“答应吗?”老奶奶轻声问道。
“行,但我管理集市方这么久了,连一分钱工资都没有,您看是不是得向上级领导申请一下啊!要不然我这心里面不舒服。”刘星见门口丁局、吴局走进来了,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在进行下去,当下连忙转移了。
老奶奶闻言,那是忍不住笑了:“你小子利用集市赚的钱还不够多吗?”
“就是。”姜神医跟着说道。
“那是我凭自己的本事赚的,好像跟集市管理方没关系吧?”刘星也揶揄的说了一句。
“这倒是。”老奶奶不得承认这句话。
姜神医也赞同的点头。
要是跟集市方有关,那以前的那几任集市方负责人,一个个为什么没有赚到钱?
唯一的解释,那就是这赚钱在于个人,而不是在于集市方。
刘星见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于是提议道:“要不去我家坐坐,顺便吃个饭,然后在聊聊?”
“吃饭就不必了,我等下就走。”老奶奶闻言认真了起来:“孩子,你老实跟我说,你未来对于衡水酒厂的布局是什么?”
“这个”刘星先是一愣,接着才如实回道:“我怎么能对衡水酒厂布局呢!充其量是对钟坤布局,为了就是自保,再说了,我人小式微,不可能撼动衡水酒厂这个庞然大物的。”
“好!就算是我说错了话,那你对钟坤的布局又是什么?”老奶奶端起了茶杯:“我必须知道,因为回去我就会有所行动,因为衡水酒厂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我的布局其实很简单,第一,先是打击钟坤开的白酒直营批发店,这个简单,我不用派人去查看,都知道长久不了。”刘星讪笑说道。
“已经倒闭了。”吴局忍不住插嘴说了一句。
“嗯,”老奶奶奶点头。
果然是刘星干的。
这小子小狐狸的名号果然不是吹出来的。
还真是有几分真本事。
“什么?这么快就倒闭了?我还有大招没有施展出来呢?”刘星有些扫兴。
不过能这样快倒闭,倒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因为他记忆中刘婉秋,除了自私自利,那其他的都一无是处。
“别废话了,你第二步打算怎么样对付钟坤?”丁局在这时开口了。
他这不是责问刘星,而是有些好奇。
要是他母亲今天不出来,那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其实也没有打算对付他,你们应该听说我跟贵州茅台的钱主任,还有古井贡酒的王厂长合作,而且是长期的那种。”刘星见偏屋内的都是自己人,当下也没有在隐瞒,而是站起来全盘托出了:“我的计划就是利用他们这两家酒厂的知名度,快速的占领整个湘南省的白酒市场,毕竟我有这个优势,卖出去的白酒不需要票证,而且价格便宜。”
“不错。”老奶奶赞同的点头。
“然后呢?”丁局追问道。
吴局、姜神医也有这好奇。
这给其他酒厂销售白酒,占领湘南省的白酒市场,还起不到打击钟坤的作用吧?
“然后?”刘星闻言一愣,接着笑了:“没有然后了啊?”
见所有人不相信,他连解释道:“我可没有骗你们,现如今衡水酒厂的衡水老白干销售,因为实在夏天的缘故,他离开了我的白酒直营批发店,可以这样说,在其他的代销商眼里,那什么都不是。”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衡水酒厂将会积压大量的衡水老白干,储存量一度会超过以前最高峰的时候,而这样的结果可是钟坤不想看到的,他肯定会着急啊!因为衡水老白干卖不出去,工人们就会拿不到钱,这一系列的问题不就出来了吗?”
“当然了,这个计划就像是一个慢性病,他起先看不出端倪,但等到发现了,那就会无药可救。”顿了一下,刘星又补充了一句。
见所有人都傻眼了,他讪笑抓了抓头:“按照我当初的计划,这回端倪应该显现了,要不然之前曾德志不会说允许让我在卖卖衡水老白干的话。”
他们有渠道,有人脉的话。
今天那是绝对不会妥协,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你小子!”吴局指了指刘星,那是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丁局也是吃惊不已,捂着额头头疼的很。
之所以头疼。
那是因为刘星的计划。
这除了是在征对钟坤,其实也是在征对整个衡水酒厂。
说句不好听的,这一招可谓是老道毒辣,令衡水酒厂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
因为从刘星话中的意思显示,他已经摸清楚了整个白酒市场的脉络,这可是很恐怖的。
一旦发难,那衡水酒厂绝对难逃厄运。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老奶奶自然是知道,但她却是没有说话,而是沉默的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半晌后,她才缓缓开口:“孩子,照你这样说来,现在的衡水酒厂,从钟坤不允许你买卖衡水老白干那一刻起,这注定要倒霉了?”
“差不多吧!”刘星点头。
钟坤其实也就是一个门外汉,看不穿这里面的门道。
要是看穿了,哪会处处征对他。
说句不好听的,巴结都来不及。
至少聪明人都懂,合作才会共赢。
把别人当做傻子,其实你自己就是那个最大的傻子。
“那我能让你停手吗?”老奶奶轻叹了一声。
毕竟关系道数千工人吃饭的饭碗,她不可能不管。
“这个”刘星笑了笑:“就像您说的那样,从钟坤不允许我买卖衡水老白干的那一刻起,结局已经注定了,停手跟不停手都差不多。”
“我知道您的担心,但这其实不是我的选择,而是钟坤跟衡水酒厂一众领导的选择,从他们出尔反尔的那一刻起,有些事情的结局其实早就有了答案。”
“您别不信,就拿衡水酒厂的灌酒设备来说吧!其实呢!它们的损坏大多都是人为了,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机械损坏,我敢这样说,那是因为知道这里面的内幕。”
“所以,以后这衡水酒厂的灌酒设备打死我也不会去修了,因为修不好,它的问题不在机械上,而是在用人方面出了大问题。”
这一段说出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当然了,他们更加知道,刘星这是在表明态度跟立场。
现在这衡水酒厂以及钟坤跟刘星闹成了这样,想要在像以前一样,毫无保留的去帮忙,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衡水酒厂一众领导的做法,太让人寒心了。
这一点其实刘星早就料到了。
因为他是重生而来的人,知道人心叵测这句话的意思。
要不然他当初一开始维修灌酒设备的时候,就不会防着李大伟了。
李大伟这人其实良心还未泯灭。
但在衡水酒厂这样的社会大染缸里,能够成为一厂之厂,那过人的手段肯定是会有的,所以他一看到李大伟就警惕了起来。
这是在重生前被沿海一些企业的领导坑怕了后才有的下意识举动。
他们要你做事的时候,就称兄道弟。
一提到加工资跟索要加班费,他们就撕破了伪装,变成了狠厉的饿狼。
别不相信,在大企业成为领导的,大部分都是这样。
要不然别人就会踩着他们的尸体爬上来。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社会最实质的写照。
眼见没人说话了,刘星轻叹了一声说道:“现在已经是阳历八月份了,衡水酒厂的灌酒设备又坏了好多,从采购材料到维修,只怕又要两三个月,到时候就算是有订单,那也生产不出来了,所以我要是他们,就必须断臂求生。”
“要不然”刘星搓了搓脸:“衡水酒厂就是下一个中益酒厂。”
“我之所以好心提醒,那是因为我还有是十多天就要去八中读书了,不可能放弃学业去维修灌酒设备的,也就是说,从一开始钟坤上台成为衡水酒厂的厂长,结局早就注定。”
“不错。”老奶奶赞同的点头。
刘星能够将事情看得这样透彻,这可是很难得。
当然了,也提醒了她,衡水酒厂现在就是一个鸡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