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就只有这两件事情了。”
巴尔·霍迪也随之闭上了嘴。
于此同时,奥利弗·卡敏思摊了摊自己的双手,示意没有什么可以提供参考的信息。
终于是轮到威廉·杜莱尔讲诉自己的精力了,可是等待了半天,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跟其他五个人来说明自己遇到的事情了。
被强盗打劫但是对方又懒得打劫他的钱财空手离开没有什么好讲的,思来想去就只有遇到占卜女士的事情值得给其他人讲一讲了。
“今天上午我落后巴尔和奥利弗的时候,一个人叫住了我,是一个女人,一个会占卜的女人。她说,我在今后的日子里面,我会救她一命,又给了我一颗小小的透明玻璃球。”
口中正说着这一番话,威廉·杜莱尔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一颗占卜女士给他的透明玻璃球,将其递给了桌对面的安格烈·卡温顿,想让他鉴定一下。
“我想我之后救她一命的事情可能会和异端教会在卢斯卡镇里面举行的献祭仪式有关,所以就把这一颗透明玻璃球带回来了。安格烈你帮我看一看,这颗透明玻璃球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安格烈·卡温顿接过威廉·杜莱尔递来的透明玻璃球,手掌摊开,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细地端详。
这颗透明玻璃球的直径大概在两到三厘米,外壁摸起来感觉暖暖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实心的,玻璃球里面总感觉有一种透明的液体在缓缓地流动着,但第二秒又像是凝固起来了一样,这种不确定性,让人单纯地以为只是自己眼花造成的错觉。
在感知的视野中,这颗小小的透明玻璃球既没有灵性的气息,又不具备着要素的特征,同样给人一种平平无奇的印象。
“威廉,我发现不了这颗透明玻璃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安格烈·卡温顿将这颗透明玻璃球还给了威廉·杜莱尔,摇了摇头,这让原本满心期待的威廉·杜莱尔有一点点失望。
自己这一上午,就全部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还对他们几个人讨伐异端教会的活动没有一点点帮助。
想到这里,威廉·杜莱尔开始有一点点生气,下次再遇到那三个强盗一定要好好把他们教训一顿,只是因为自己需要伸张正义,绝对不是想发泄自己的情绪,他在心里这样催眠着自己。
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脑海中整理着所有人收集到的信息,突然安格烈·卡温顿就自顾自地说了一句让其他人都感觉莫名其妙的话。
“可能,没有时间去收集多余的情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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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索夫忧心忡忡地等到他中午休息的时候,连午餐也顾不上吃了,准备先去教堂里面进行祷告,解决缠在自己身上的鬼魂的事情。
自从那个假扮成客人的鬼魂离开服装店之后,他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窥视自己,那个附身在钱币里的鬼魂一定就这样锁定了自己。
尤索夫一边往教堂的方向赶路,一边环顾着街道的四周,,他害怕突然在角落里出现一个虚幻的鬼魂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同时也害怕自己往角落里看时那里什么都没有,如此一来,自己的脑海中所想象的事物就会变得越发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