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尘一扫,罗道人满身真气朝李强扑面而来。李强一拳击中尘尾,将罗道人震的连退了两步。
“你……”
罗道人不可置信的说了一个你字。才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李强现在的修为已经和他在建邺城见到的天差地别。
“你什么你,看拳!”李强不由分说,追上去,真气灌手,一拳打了上去。
李强和罗道人都有一身的修为,但松竹馆的侧厅并不大,桌椅板凳又多,十分不利于罗道人的施展。
但对李强却完全没有影响,他自小修的就是内功心法,一身的横练功夫。此时又真气大进,一拳下来用足了力道,强横无比。
罗道人见拳打来,自己无处躲闪,立刻扔了拂尘,双手接住了李强的拳头,一下被按到了墙边。借着墙的李强,用侧踢反击。二人在墙角像街头斗殴一样,才对了七八招,罗道人被打了鼻青脸肿。
“别干看着,我们也上!”太子比李强晚来几步,进房间时,二人已经打上了,等他看清局势后,立刻带着人冲进来,要和李强一起揍这罗道人。
“停!”罗道人此刻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见又有人来,连忙喊了一个停字。
李强也不管他,照着罗道人的脑袋拳拳到肉。
“啊!”
“啊!”
几拳下去,罗道人就被打的鼻青脸肿,跪地求饶。
“怎么,准备招供了?”李强见教训的够了,收手问道。
“哼,你们以多打少,不是英雄所为……诶诶,别打了,我招。”罗道人站起身,刚整了整衣领,想说些黑话,见李强的拳头又举了起来,连忙认怂。
“说,天雷是不是你召的!谁指使你的,为什么要害我!”
“我说,我说,这……我要从头说起。”罗道人苦着脸,从衣襟下掏出了一张道符:“当日的情形是这样。你看,就是这张符,只要灌了真气,就……”
罗道人一个就字还在耳边,整个人却突然消失在房间里,声音还在飘荡:“就抓不着我了,哈哈哈。”
罗道人跑了,刚才那张符是飞行符!
“该死,让他跑了!”李强气的跺脚,只差一步就能问出真相,只怪自己太大意,竟然忘了他有飞天遁地的本事。
“也算有收获,建邺城这天雷十有八九就是他放的。”太子安慰道。
跟进来的这群二代中,只有太子知道李强和罗道人的过节。他们进房间只比李强晚了几步,房间里发生的事大家也都听到了。这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李强兄,你这身手,牛逼啊!”程怀默赞道。
“怀默兄,这牛逼是何意思啊?”二代们问道。
“这牛逼啊,是冒险者们的黑话,就是极为厉害的意思。”
“原来如此!”
这罗道人的道法,京城里的显贵都是有耳闻的。可在李强面前,连十招都没撑住就被打了个鼻青脸肿,不由的让在场的二代们,对李强的高深修为肃然起敬。
罗道人虽然跑了,但跑的狼狈,拂尘都落了下来。除此之外,李强还在他跪地求饶的地方,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小布囊,里面找到了三粒黑色药丸。
这药丸李强没有见过,外观看上去普通,也就没有在意,随手收进了怀里。
“罗道人为什么要杀我?”李强想不通。
从今天的碰面来看,当初在建邺城,罗道人拍他的那一掌,至少用了他六七分的力气。
天雷也应该就是罗道人放的。
飞行符的符咒,罗道人已经可以做到心中默咒就可以施法了。而在建邺城李府那次,他是做了法阵的,那法阵是召唤天雷的!
只是,当初自己在李府确实只和这罗道人是初次相见,怎么就能让他痛下杀手呢?
“这……恐怕还得当面问他。等会我差人去京兆府和金吾卫,发下海捕文书,定给李强兄弟寻个公道。”
“谢过承乾兄!”李强谢道。
“哎哟喂,这好好的喝着花酒,怎么就掀了桌子,还打起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穿着丝绸彩锦,露着双肩,持着团扇的风韵女人,踢踏着小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