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骸急于知道璇儿是否回到了听雨楼,所以脚下飞快,后边的柳柔心也是不紧不慢的走着,所以音骸先一步回到了听雨楼。
但音骸在费南贞的口中得知璇儿未曾回来,脸上顿时呈现焦急之色,这时鹿樱道:“璇儿好几日不曾回来,并不知道我们到了听雨楼,也许她是回了醉香居”
音骸听了觉得不无可能,遂要去醉香居询问一番。
费南贞心想,只要音骸去了醉香居还是找不到璇儿,那么势必会来找柳柔心算账,只要她再在一旁挑拨一番,他们之间的冲突仍旧是不可避免。
“楼主,我一定会尽快回来”
音骸吩咐鹿樱在费南贞身边保护,自己施展轻功飞身而去。
之后费南贞便让在听雨楼内的江湖人士都聚集在了院子里,大声宣布柳柔心正在往听雨楼而来,人恐怕马上就要就到了,还她派去拦截的人都被残忍杀害了。
“柳柔心手段之残忍,简直令人发指”
费南贞完,便让碧桃作证,碧桃将那些杀手的死状都描述了一遍,费南贞又进行了一番扇动,将柳柔心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残忍魔头。
当然了,她还不忘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了一大推恭维这些侠士的话,还谁能打败柳柔心这个魔头,必然会声名大噪,青史留名等,听雨楼也愿意再加五万两作为彩头,免得这些人心生退缩之意。
“南贞在此就仰仗诸位了”
费南贞刚刚鼓舞好士气,便有人来报,柳柔心已经来到大门前了。
费南贞坐在宝座上,手一挥,大声道:“开门,莫让那个女魔头以为我们就怕了她”
“吱嘎”一声大门四开,柳柔心的身影露了出来,在场之人无不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但在场的费南贞和各方侠士看到的却不仅是柳柔心一人,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些聚集而来的普通百姓。
“这是……”
费南贞不明白这些百姓到底为何聚集而来,他们就不怕惹祸上身或被刀剑误伤吗。
“难道是柳柔心在玩什么把戏”
柳柔心抬脚越过门槛后,并未往前走,而是起手将想关门的人击退,并且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迅速击毁了两扇大门。
“柳柔心,你休得放肆”
费南贞见柳柔心毁门,大怒呵斥,但柳柔心却道:“当年我命人拆了前方这面影壁,其用意便是告诉世人,我听雨楼从今往后,绝对不会有见不得人之事发生,如今我柳柔心含冤而归,便是要为我当年被奸人陷害一事,讨回一个公道”
费南贞道:“胡袄,当年之事,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云渺宫使者苏茹书亲手指认,你还想狡辩”
柳柔心道:“苏茹书不过是一个上不台面的卑鄙人,贪财好色,志大才疏,那里担得起云渺宫三字,而且我之前曾打伤姜大海,与他们结仇,这种人睚眦必报,他会陷害我,我一点也不意外,可笑你费南贞自诩聪明绝顶,居然会相信这种无耻饶辞”
费南贞道:“胡,当年姜大海被你所杀,乃是苏茹书亲眼所见,而且姜大海的脖子上还挂着你惯用的红绸,难道这还有假,更何况当年你若真是被冤枉的,为何不为自己辩解,查明真相,反而要杀人潜逃,还有,你口口声声自己是被冤枉的,却一回来就杀了前去捉拿你的苏茹书,你的狡辩根本站不住脚”
柳柔心道:“我杀了苏茹书?苏茹书身亡了?怎么可能,当时我的确是打败了苏茹书,但却放他离开了,他不可能会死”
费南贞道:“柳柔心你不要装了”
费南贞让人抬上苏茹书的尸体,并将苏茹书出现在城门口的事情出。
柳柔心上前掀开白布,见了苏茹书的尸体,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费南贞脸上却透着得意。
“你还有什么话可”
柳柔心突然仰大笑,让在场之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费南贞,你真不愧是我亲手提拔的副楼主,当真心狠手辣心思缜密啊”
“我心狠手辣,你的是你自己吧”
柳柔心指着费南贞道:“费南贞,三年前,你处心积虑想对付我夺取听雨楼最高权力,如今我重返故地,你生怕当年之事被我揭露,所以才急于处理当年知事之人……”
“胡,苏茹书之死分明是你为了报复而杀,是你想杀死当年知事之人,然后打着翻案之名,混淆视听,实际上根本就是想以武力压制我们,强迫我们翻案,柳柔心,我告诉你,我费南贞就算死,也绝对不会屈服的”
柳柔心道:“当年之事,明明疑点重重,你却不调查清楚,急于定我的罪不,还擒拿我弟弟要挟我,让我有口难辩,我当时若不走,早被你所害了”
费南贞道:“这园州城谁不知你武功高强,出手狠辣,当年我只是怕徒增伤亡,才请来你弟,希望他劝你不要妄造杀孽”
柳柔心道:“我弟沾心一向待在隐蔽之地养病,听雨楼上下只有眀欢、醉惜两人知晓其居所,而且事发之时,她二人都陪在我弟身边,你是如何得知的”
费南贞道:“柳柔心你不要在狡辩了,我知道你回来的目的,你回来根本不是为了翻案的,而是……”
“住口”费南贞还未完,柳柔心便突然打出一击,阻止了费南贞的话。
费南贞眼见柳柔心一击打来,立刻做出反应,也发出一击化消了攻击,而费南贞两侧的人马也立刻拔刀的拔刀,拔剑的拔剑,挡在了费南贞所在的高台之前,不过柳柔心袖子一甩,气势爆发,一瞬间竟震慑住了那些人,他们脚步都不敢向前迈出一步,随即费南贞道:“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不让我话,是想掩盖什么”
柳柔心道:“你才是想急于转移话题,掩盖真相,费南贞,我告诉你,当年之事若不弄个水落石出,我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