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猜测是真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们,还找了法师驱鬼。
但有一夜里,黄江被梦惊醒后,发现床边站着一个绿衣女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黄江吓得肝胆俱裂,拿着匕首就刺了过去,但匕首仿佛刺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震的黄江虎口开裂。
之后他们四人一起看着绿衣女子,那女子机械的重复着一句话。
“我是绿儿,我是绿儿”
那绿衣女子就这么看了他们一晚上,亮就突然消失了。
唐四郎:“大哥想了好多法子对付那个绿儿,但都不好使,没过几官府的人就找上门来,我们犯下的罪行都被他们掌握了,大哥看事不好,就杀了官差带我们逃了”
他们乔装改扮逃出老远,但不同的绿儿始终跟着他们,他们毫无办法,而且只要绿儿出现的地方,总有人捉拿他们,他们一路逃,这绿儿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不肯放过他们,眼看捉拿的人水准越来越高,他们也有点熬不住。
“熬不住,就给我去自首,活该你们去死”
李晚澄听完,道:“宫姑娘,你平时是喜欢穿绿衣服吗”
宫翘道:“是啊”
李晚澄又问那个绿儿是不是也穿绿,李二是,这就算对上了,有人专门找一些绿衣女子扮绿儿,来吓唬他们,而且那个人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把他们的罪行告诉人,让那些人来抓捕他们。
那个什么大户人家的少爷绝对有问题。
莽夫:“难道真是,是鬼……”
风逐云道:“鬼什么鬼,那里有鬼,少危言耸听,一个大老爷们还相信什么有鬼,真是丢人”
李晚澄道:“这件事虽然到处都透着古怪,但也不是难以解释,只是其中的关键我们还不了解”
风逐云:“到底是什么人有本事控制饶神志,还能把人千里转移过来,还有绿儿身边的那层看不见的坚硬护罩,是怎么做到的”
“无论如何那个人似乎是想让这些人认罪伏法,我们就顺了他的心意,将他们送官查办好了”
而宫翘也应该给她那三个师姐去消息,免得她们着急,之后宫翘也从风逐云口中得知了宫馆主并没有性命之忧,此刻他应该与那些从东陵逃出的人在一起呢,宫翘放下心来后就去好好休息了。
李晚澄问起宫翘的年纪,还有他们之间的关系,风逐云宫翘今年十九,与他的关系嘛,风逐云宫翘十五岁的时候跟他表白过,后来就离家出走求学去了,然后正好遇上神女阁招女弟子,她赋不错,又有底子,家世也清白就给招走了。
不过宫翘并不是宫馆主的亲生女,而是养女。
“养女”
“宫馆主七十的人了,也没娶过亲,自然是养女”风逐云宫馆主不像古门主,生了七个女儿,好不容易才生了古骋一个男丁。
李晚澄道:“风逐云你觉得宫翘是怎么一下子到了这里的”
风逐云道:“你是想,能无视距离进行穿越境界的灵器”
李晚澄想:“你想想,六百年前雪魄是如何离开已经封闭的雪国的,还有方岐山如果被封闭,那生还的人是怎么逃出来的”
风逐云道:“你是能够穿越境界的灵器出自雪国,而且那灵器十六年前很可能出现在了方岐山”
李晚澄道:“你不觉得这样想,那个莫名中了雪国招式的人,也可以解释的通了”
李晚澄接着:“你不是与雪魄颇有渊源吗,难道一点都不知道”
风逐云:“我那时候还好吧,哪想这么多,而且她没事给我这些做什么,后来她要求我那个啥……我没答应,我以为她因为这事不理我了,我刚开始根本就不知道冰魂雪魄受损严重”
之后风逐云想了各种方法想在不影响雪魄灵元的情况下修好雪剑,只是他多年奔波换来的消息太过令人沮丧。
风逐云不明白雪魄为什么执着于修好雪剑,甚至愿意牺牲自己,而且他屡次使用雪剑,就是想让雪魄知道,剑对于他来根本不重要,让雪魄为了自己打算,将灵元转到他身上,谋求重生的机会。
只是雪魄也一样固执,就是不肯,才弄成今这样的局面。
他们继续上路后,宫翘与乡心在车厢里话,宫翘问起东陵发生的事,乡心她没有参与不清楚,之后宫翘问起风逐云身边是否有什么莺莺燕燕缠着他,乡心风大哥很忙,身边也没见有什么漂亮姐姐围着,宫翘这才放下心。
“宫翘,你真不打算去见宫馆主一面吗”
宫翘:“既然知道爹他平安,就不急,我先通知师姐要紧,免得她们因为我失踪被师傅责罚”
风逐云道:“出去几年,没想到你这丫头也会为别人着想了”
宫翘道:“哼,我才不会输给那个陈静仪,还有那个樊妙姜”
风逐云道:“你这丫头,什么呢,什么输不输的”
他们又走了大半,才遇到一个城镇,莽夫将人交给了官衙,宫翘也通过神女阁弟子这一特殊身份,将信息发了出去,也多亏宫翘的身份,他们也没有受到多余的盘查。
不过宫翘明显在发出信息后,不想留在城镇休养,而是想赖在风逐云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风逐云看她身体还没恢复,而且又是一个孤身女孩,也没什么理由硬赶她走。
到了夜晚,李晚澄他们正好路过一个村子,就在那里留宿,不过早先风逐云从费南贞那里诓来的有关毒地的一处记载就在这附近,所以李晚澄与风逐云和乡心了一声就离开了。
成为妖身之后的李晚澄对于睡眠的要求并不是很多,所以几不睡也没什么妨碍。
这里的毒是一种树产生的汁液,风逐云手摸着那几棵树,不一会儿就把它们变成了无害的普通大树。
就在李晚澄吸收完毒素,打算回去之时,突然发现前方站着一个人,那人是个少年,脸很普通,梳着一个普通的髻子,衣服宽松,没穿外衣,身材瘦,外表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
李晚澄发现眼前的人他竟然丝毫探测不到生命气息。
“你认识石叶苏苏吗,他在哪里?”
“石叶苏苏?”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
如果只是问事情,李晚澄到也不是很害怕,但在他的印象里,他没听过石叶苏苏这个名字。
“我没听过这名字”
那人歪着头了一句“是吗”随后一转身便不见了。
那人消失后,李晚澄又仔细的探查了一下,发现周围确实没有任何饶生命气息。
在回去的路上,李晚澄一直在想那个少年的话。
“石叶苏苏,石叶,嗯?难道他的是给我圆叶的那个透明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