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澄问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被夺走,他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梁宗远,当时是因为有人相救,他们才得以脱身,但他们未见恩人模样,他也只能感到救他们的恩人是个罕见的高手。
“我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瞬曾眺望战场,发现那里袭击我们的人并无人丧生,救我们的恩人似乎没有杀人”
之后梁宗远问李晚澄风逐云的状况,李晚澄只暂时死不了,让他好好休息养伤,便离开了。
李晚澄与风逐云等人在厅里吃中饭,饭桌上真的是各色菜肴十袄,坤吃的很嗨就是了。
吃完饭坤便让莽夫带他去骑马,萧敬要照看病人就不去了。
随后风逐云、李晚澄、乡心、音骸四人汇总了一下两方的情报,对于萧敬的话,风逐云是一字不落的转述,音骸也从时间上来讲郭晓光不可能是送信人,但从萧敬带铜镜去方岐山的日期来看,却正好对的上,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封信是事先写下的,又通过某种手段送到了太后手郑
而乡心她丢失的那半块铜镜上刻的是“越”字,而萧神医的那半块是刻的“限”字。
“越限!这名字还真直白”
通过种种迹象表明,这块越限铜镜就是当年方岐山一役的变数。
“越限铜镜有如此牛掰的能力,自然不是凡物,能将其一分为二的也不可能是凡兵”
李晚澄道:“当时战场上至少有两把神兵”
音骸道:“无贪剑虽是人族三剑之一,但威力在凝奉皇子手中威力应该有限,而且在那种情况下,他也没有理由破坏越限铜镜,所以只能是镜啸邪剑”
风逐云道:“还有郭晓光这个名字,你们猜是真名还是假名”
乡心问:“风大哥为什么这么”
风逐云道:“因为音骸先生没什么呀”
李晚澄道:“乐师先生一定查过当年凝奉皇子身边人员的情况,但却没有对郭晓光这个名字有什么明”
音骸道:“我得到的当年随行凝奉皇子的人员名单里,确实没有郭晓光的名字,但我也很怀疑那份名单的真实性,毕竟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会让觉得虚幻”
凝愁公主离开曦国皇宫已经太久了,何况她曾经是那么的不受宠,就算能从皇室得到什么,也难保不是皇族之人杜撰伪造的,这也不是不可能。
乡心:“会不会,给凝愁太后的那两封信是两个人给的,毕竟收到凝奉皇子死亡消息的信是从曦国发过来的,而第二封信却间隔了很久,信中既没有提身份,也没有落款”
音骸道:“确实,先送死讯,再明死因,的确有些多此一举”
随后音骸想起一事,是当年凝奉皇子对太后好时,其实受到过另一位的公主的欺负和仇视,太后出嫁后,那位公主还曾诅咒过她,就算她远嫁异国,也不会放过她。
“难道只是单纯的想让太后伤心”
李晚澄:“越限铜镜一定存在某种启动条件,而在时间上应该是无人能操控,但方岐山一定是重点”
之后李晚澄问乡心为什么她们母女会出现在东陵偏远之地,而且乡心曾过她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赚路费,也就是她们是到过很多地方的。
而乡心她娘带着她明显是要走出东陵,若是一路朝着家乡前进,来东陵深处又是干什么。
乡心道:“我是八岁与娘亲离开居住的院子的,之后我们也确实去过很多地方,但我确实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音骸道:“荒郊野外也不是都一个模样,周围的植物会不同,气候会不同,各个地域百姓的口音、穿着、生活习惯都会有明显的差别,乡心你真的没有感觉出你们是从一个地方到了另一个地方”
乡心道:“是有感觉出一点,毕竟东陵的建筑风格很不同,但那时我并未多想,因为我与娘亲走了太多的地方,可是什么气候、植物真的与我之前待的地方并无区别,娘亲过世之前也没有提起过铜镜之事,甚至没有叮嘱我要好好保护什么的”
众人汇总消息后,音骸皇室那条线索不用查了,查也没用,何况皇城在云渺宫的势力范围之内,去了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而那两块铜镜应是在那个疑似是邪妃媚灵官的媚儿手上,而她一定也知道了铜镜的作用,所以一定会想办法修复铜镜,让它成为其手中王牌,他们可以从灵器师方面着手。
而一切的源头就是方岐山,那里他们必须去一次,现场看看有什么线索。
李晚澄则:“那两个姓梁的怎么办,梁宗远本来就是为了冰魂雪魄而来,让他留下养伤,我怎么想也不可能”
风逐云则在烦恼另一件事:“赤虎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我怕他也是甩不掉的一块大年糕”
傍晚时分风逐云将媚灵官可能还活着的事还有越限镜的事发信通知了柳柔心,而不出预料的是赤虎等人也打算跟随风逐云一路保护他。
最后风逐云与赤虎谈条件,只允许他一人跟着。
而梁家兄弟看起来也不打算安分的在这里养伤,梁宗远什么都要跟着风逐云。
而萧敬这位大夫在听东陵之事后,也觉得这时候去不好,媚儿姑娘一定没有回去,而且他也不能放梁宗远一个重伤病号乱动,还有风逐云也是个特大号的病人,身体状况十分特殊,这引起了萧敬的兴趣,打算也跟着风逐云他们。
这下算下来除了风逐云、李晚澄、乡心和莽夫之外,他们的队伍增加了赤虎、音骸、梁家兄弟、和萧家父子,一行一共十人。
等莽夫和坤骑马回来了解了情况后,坤嘴角一抽道:“十个人!春游呢?什么玩意儿!”
莽夫也被突来的变化给惊着了。
这拖家带口的还带着病号,这行路的速度能快,这样一想可不就是春游一样了吗。
眼看这种春游模式就要成型,李晚澄和风逐云暗中咬耳朵,制订了一个应对之策。
李晚澄:“我们理由正当,谁也别无反驳”
风逐云道:“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就是有点对不起音骸先生”
李晚澄道:“你是忘了乐师是怎么追上我们的吗”
风逐云拉长音“哦”了一声,:“了解了”。
随即一夜无话,大家各自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