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救了二人,我给你奖励,很特殊的那种噢!”庄晓曼就搂着他脖子,调皮的亲他的嘴角。
奖励什么的就不用多说了,亦辰自然是来者不拒,但对她的父母有些不感冒,听她说极其势利,今后怕是会给他造成不小的麻烦。
这对亦辰而言,倒也无所谓,毕竟他是家大业大,不差几颗芝麻渣渣。
去冶家是在傍晚九点过,亦辰不急,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动手嘛!
哎哟,好大的架势,还没走进去,门口就围守着两排杀气腾腾的黑衣保镖,当亦辰和庄晓曼走去,后路就被截断了,相当于进了一个有进无出的死绝之地。
“你怕吗?”亦辰轻松自乐,视那些狗崽子如蝼蚁,经不起他三两拳的殴打。
“怕什么呀!有你在就是黄泉地狱,我也敢走一遭。”庄晓曼挽着他的胳膊,反正她在和他做了那事儿以后就有了死志,不同的是她对他生起了联想,贪图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希望和他共度下去,非是双双惨死。
大不了,又回到了始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走进冶家的主事厅,呵呵,这是八堂会申,什么八大姑七大姨,乱七八糟的全特娘来齐了呀!
当然,最显眼的就是在最当中有一个坐轮椅的矮厝仔,那样儿估计就一米五,坐着轮椅,两条腿的肌肉萎缩成了木头棍子,头发稀疏,脸色苍白,眼窝深又发黑,明显肾虚那啥过度的表现。
这就是冶河华,今年才二十三岁,看起来就像是五六十岁,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实在难以想象从前他有多么的放纵乱搞,以至于玩儿脱了只剩下半条命,还没几天可以活了。
说来庄晓曼的父母也真是心黑坏东西,明显是把亲生女儿往火坑里面推,难怪庄晓曼会产生报复心理。
“死瘸子,爸爸给你送绿帽子来了,”开始了,亦辰的表演拿出来了,左手搂着庄晓曼的柳腰,还不老实的上下乱窜,又说:“你的未婚妻太棒了,但是啊!你是注定喝不到头汤了,啊哈哈哈。”
“庄晓曼,你这个该死的溅人啊!”冶河华愤怒地厉声咆哮,无能为力只能拍打着轮椅出气,如果他的腿还完好,估计就冲过来把庄晓曼掐死了……
“来呀!我就喜欢你恨我又弄不死我的样儿,”庄晓曼摇着尾巴招摇大笑,看着冶河华窝囊面如死灰的蠢驴样儿,她心就无比的舒畅。
哼,想她老老实实的嫁给一个废物?别傻了,她不是什么言情中的女主角,她有追求幸福和自由的权利。
“唉,”亦辰就又扫了眼还肿着猪嘴的冶志治,还有一帮子冶家的老小,笑着说:“你们就别用仇视的眼光看我了,怪就怪你们不该收留碧家哥妹,我和二人是不死不休的仇敌,老实巴交的交出来,我可以考虑给你们留一具全尸!”
哇肏,何等的猖狂啊!冶家盘踞在江淮市近百年,从没那个氏族敢如此放肆无礼。
“亦辰!”这时,一个驼背老头儿撑着拐杖蹦出来了,咳嗽着说:“亦氏家族的家主,国内最年轻的首富,但这不是你在我们冶家嚣张的资本,还有这是在江淮市,不是京城,你跪在给老夫磕头认错,我放你一条生路。”
哟哟哟,原来是一个神威帝王之境的老骨头,难怪有此口气敢和亦辰叫板,但也只是一星的而已,看样子他还是迟迟无法突破到二星,身体腐朽到极致了,如果再不突破,只能神魂出窍,以一种寄生的方式重头开始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