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的话?要看也是我去看您啊,师父,出去这么久了,您不知道我有多想您。”游玄意一边递过糖葫芦和桂花糕一边说道。
把糖葫芦和桂花糕都交给了心澈,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师祖说道:“乖心澈,去玩儿去吧,我这边和你师父还有点事。”
心澈看了看自家师父,又看了看师祖,最终还是无视了自家师父求救的目光,从大堂侧门出去,还关上了门。
“啪!——在山下镇子里拖了三天才回来,要不是玄真去采买刚好碰见,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啪啪——”
“嗷!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师父你听我解释!”
听着身后传来的噼啪声响和一声声不似人能发出来的惨叫,心澈面露一丝不忍,加快了脚步。
从大堂出来,心澈顺路去了最近的经堂。
见心澈回来,陆师伯微微有些诧异,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你师父呢?”
心澈一脸沉重地指了指大堂的方向:“在打着呢。”
陆师伯闻言,露出一丝恍然:“是该打。”
心澈没有接这话,向着陆师伯递上了一包桂花糕,道:“这是师父送给各位师伯的。”
陆师伯接过那包桂花糕,也没有推辞,只是叹了口气:“小心澈啊,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徒儿呢?”
心澈腼腆地笑了笑:“各位师伯教了心澈很多东西,都是心澈敬重的长辈。”
陆师伯也笑了,摆摆手道:“好小子,去找你其他师伯去吧。”
对陆师伯行了一礼后,心澈离开经堂,向库房方向去了。
库房门口,一张香案前,宋玄真提笔沾了朱砂,正在勾画着符箓,待勾完最后一笔,宋玄真脸上严肃的神色才缓和下来,对着在案边站了有一会儿的小道童笑了笑:“心澈啊,过来找师伯,是有什么事吗?”
心澈点了点头,给宋师伯也递上一包桂花糕,道:“这是师父带回来,送给各位师伯的。”
听到心澈这话,宋玄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你师父?他这会儿只怕要恨死我了,还会给我送东西?他的东西,我也不稀罕!不过要是心澈你送的话,那我倒是可以厚颜收下。”
闻言,心澈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桂花糕……好吃,我想给各位师伯和师祖也分一点。”
“哈哈哈,好!”宋玄真笑道,“不过你张师伯有事不在观里,他的那份就放在我这里吧,我替你转交给他就行了。”
“那就拜托宋师伯了。”心澈一笑,把分给张师伯的那一份也递给了宋师伯。
从宋师伯那里回来,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心澈小跑着回到了卧房,取出了那串油纸包好的糖葫芦。
“一、二、三……九、十。”反复数了两遍糖葫芦上的红果儿,心澈隔着油纸把糖葫芦从中间掰成了两截,拿起其中一截儿,心满意足地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