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晚十七也挺圆。

夜已深，秦川好不容易将乐乐哄睡，导致他严重的怀疑睡前故事真的有用吗？

还是他讲的有问题？

秦川讲的故事是西游记，是按照电视剧所看到的讲述，没成想乐乐越听越起劲，显然被那只猴子吸引了。

他觉得剧情跌宕起伏的小说不能纳入睡前故事当中，就像他前世看小说一样，能把他看睡着的小说绝对不是一本好小说。

同时他觉得如果他是小说主角，那他的情况绝对能让读者看的呼呼大睡，因为太无聊了。

相比于以往，此次脱离无敌状态的他达到了无聊的巅峰。

还有八天，八天之后才能进入无敌，解决现在的困境，这八天必然是索然无味。

他觉得现在的他如果开个直播的话，也可以贴上荒野求生的标签，而后还有阿雅这个颜值与才艺担当。

然后让乐乐表演一下凭空生火，姗姗展现一下肺活量。

未必不能换几艘游轮，还能对着摄像头喊上一句‘老铁666’。

没过多久，秦川听到窸窣的声音，看到阿雅从‘床上’走了过来。

“你休息一下吧，我不困。”阿雅轻声言道，同时伸手试图从秦川怀里接过姗姗。

看着阿雅疲惫的面容，秦川言道：“其实你不用跟着我受罪，我可以给你点钱，足够你一生花销。”

对于普通人而言，一枚灵珠足够一生之用。

“我不要钱，我不要走。”阿雅露出一抹惶恐，“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真的。”

“我没有嫌你麻烦，反而你能够帮我很多，只是我不忍心你跟着我受罪。”秦川感叹道，“而且我以后或许就只能躲在某个偏僻之地生活，或许并不适合你。”

秦川已经决定了，这次一定要苟起来搞发育，这是为他自己负责，也是为姗姗、乐乐负责。

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为了活得滋润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无需多言。

他不能那么不要脸，什么都想要。

“我可以的。”阿雅认真的看着秦川，“我在青楼的时候，一个姐姐告诉我，她说青楼女子最害怕的就是未知，不知道下一个客人什么样，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不想再去面对未知的事情。”阿雅觉得秦川和别人不一样，因为她没有从秦川的眼中看到过嫌弃、蔑视。

这对于青楼出身的她而言，不被人以青楼女子的身份鄙夷已经很知足了。

“我不怕苦，更不怕受罪，我以前因为得罪客人，经常被妈妈责罚，什么苦我都能吃。”阿雅再次言道。

“你之前是不是故意那样的，我看你最近的表现，不像是闹腾的人。”阿雅现在与曾经完全判若两人，这一点秦川是看得出来的。

阿雅点了点头，“我比较笨，不像其他姐姐那样会说话，客人们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万一失了身，就绝对没人为我赎身了，后来一个姐姐告诉我，问我怕不怕受苦，如果不怕就……”

“就咋咋呼呼的惹人烦，让人不想接近你？”秦川轻笑道，这个法子的确不错，去醉魂楼的消费不低。

谁也不会花钱找一个让人不痛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