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别这样,我佛法低微受不起!”
织田希圣此时内心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落差太大了。
听几位大佬的话,这是要他待在东京五十年啊。一个人一辈子到底有多少个五十年?
就算因为他是个修行资质还不错的和尚,延年益寿,也不至于多出几个五十年吧。
东京虽然繁华,可世界这么大,织田希圣想到处看看啊。
“主持,我觉得师兄们挺合适的,我年纪小,不懂事。你不是还让我去读书吗,我没时间打理寺庙啊。”
面对织田希圣的自谦,三位师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从良拍了拍从法的肩膀,说道:“师弟,师兄最近顿悟了一个佛理,我们去居酒屋聊聊。”
织田希圣伸手想要挽留二位师兄,然而从良从法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
他在内心腹讽道:“骗鬼呢,大师兄你十几年都没诵过经,房间里除了酒瓶一本经书都没有!”
正当他把目光投向一脸呆愣的从德之时,这个总是慢半拍的三师兄突然眼中灵光一闪。
从德扶了下金丝眼镜,对着老主持说道:“主持,我突然想起今天编辑催稿了,我要赶稿去了。”
织田希圣那只颤抖的手最终无奈的放了下来,他已经无话可说,从德师兄不是万年老扑街吗?
老主持安慰道:“从心啊,有时候这就是因果,躲不掉的。”
织田希圣已经无力辩驳,心想老主持啊,你十几年来就没教过我佛法。
到目前为止,最用功的时候还是当初为了能够顺利从佛学院毕业才挑灯夜读背一段时间佛经。
织田希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老主持,满眼都是真诚,问道:“主持,我能出国交流吗?”
老主持摇头。
织田希圣还不死心,又问道:“主持,那我可以在国内交流佛法吗?比如隔壁镰仓。”
老主持又摇头,说道:“以浅草寺的地位,你还用去别的地方吗?一海大师一定会给你答疑解惑的,对吧,一海师兄。”
原本陷入禅定的一海突然听到这家伙叫自己师兄,脸上极不自在。
心想你这被逐出师门几十年,现在都自立门户了还有脸叫我师兄?
当初要不是师父老当益壮,浅草寺怕不是要被你一把火给烧了。
不过碍于情面,一海大师还是笑道:“都是佛门中人,有佛理上的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织田希圣双手垂落,无精打采。
“主持,我实力这么低,万一有妖怪打上门来怎么办,我不想坏了雷音寺的名声啊。”
老主持答道:“放心,你几个师兄其他不行,也就打架不赖。”
这下子织田希圣已经找不到任何借口了。
老神官和一海大师纷纷留下一个信封,便告退。
土御门昼虎向着老主持鞠了一躬,说道:“葬礼,我就不来了,他接任主持之后,我会安排人过来进行登记公证。”
土御门春雪出门之时说道:“小和尚,以后有机会,你我要重新打一场!”
织田希圣先是被葬礼这个词给震惊住了,难道老主持为了救他居然要死了?
随后土御门春雪的约战,让他更是心情沉重。
对于能把那个部位打爆,他也是没有想到的,这对于女人来说就相当于是男人的斩草除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