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裕飞正色:“燕师姐,你是犯了错,但师父已罚过了你,月师兄跟阿菊师姐的家人也认可了师父对你施加的惩罚,所以已经没人可以对你三道四了。
你要相信,宗内大多数弟子都是喜爱你的,即便个别对你颇有微词又能如何?咱们又不是银锭子,决计做不到人见人爱。师姐,你必须要过自己这一关,且只能靠自己。你要么鼓起勇气走出去,要么一辈子都窝在这里。”
蓝凤仪听了这番言辞,内心震动,不住点头,连声:“是……你的是……”
燕若绢也不禁对郭裕飞投来赞许目光,用眼神:“你这话得很漂亮啊!”
郭裕飞微露笑意,心:“有些心灵鸡汤还是有用的。”
“师姐,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就随我们回去吧?”郭裕飞趁热打铁。
蓝凤仪目露惊惧之色,连连摇头:“不成不成,你让我缓一缓,缓一缓。”又,“郭飞,绢,你们常常来看看我,好吗?”
“这……”燕若绢就要将要离去的事出来,对待朋友伙伴,她一向不扯谎。
“当然可以,不过燕师姐,我跟绢要出任务,可能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唔……现在我宗更加壮大了,要做的事也更多了。你们什么时候走?又什么时候回来?”
“今便走了,但何时回来可不准,长则三五月,短则十几日。”郭裕飞。
“好的,无论长短,我都等着你们回来。嗯……时候不早了,我做饭给你们吃吧。”
“师姐,你还会做饭?”
“怎么?不像?我很时候就会做饭好不好?”
蓝凤仪蒸上米饭,又炒出两个菜,跟郭燕二人一起吃了,用饭时笑不断,其乐融融。
吃完了饭,郭燕二人又留了好一会儿,帮蓝凤仪打扫房间,整理衣物。
直至日头偏西才告辞离开,蓝凤仪坐着双轮木车送出老远才肯折返。
归途中,燕若绢问:“你干嘛要骗蓝凤仪咱们是外出执行任务?”
郭裕飞:“她那么盼着咱们来,我要咱们已被革出门墙,她肯定又要伤心了。”
“可是,咱们确实已被开革,她早晚要知道,到时候不还是会伤心?”
“那时候她不定已经走出断腿阴影了呢?总之,能瞒着就瞒着,再了,咱们虽然不再是岚风门弟子但也不代表以后就不能上山了吧?”
“算你会。不过,你可听好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可别瞒我,也别骗我,是好是坏,直言相告便是。”
“咳!你还好意思不让我骗你,你当初是如何骗我的?”
燕若绢讪讪一笑:“干嘛要旧事重提?那时候跟现在能一样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争了起来。郭裕飞满嘴歪理,燕若绢一时吵不过他,气得挥拳便打。
郭裕飞接了两手,燕若绢变拳为掌,攻势陡盛,郭裕飞直觉四面八方皆是手掌,眼花缭乱,难以支撑,大桨投降”
燕若绢这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