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临下甲板前又是‘哐哐’给那士兵两脚,这次那名士兵没能挺过去,血沫横流奄奄一息地闭上了眼睛,吓得其他看热闹的士兵四散而逃...
紧闭的房门前,石东不断揉搓双手显示着内心的紧张,脸色严肃到不能再严肃,
“一旦能拜前辈为师,我石东必定改天换命!那些大教派的弟子之所以修炼神速行事无拘,靠的不就是丰富的资源与强大的靠山吗,
欺强霸弱随意掠夺他人财宝又无性命之忧,不就是因为身后的威慑力!
老爹说过,就前辈表现出来的实力最少也是元生境,元生境啊!那等传说中的修为足以横行整个元生大陆,
可是前辈说,若我再嚣张点才有可能收我为徒,这嚣张,到底怎么个嚣张法?“
苦思良久无果的石东烦躁地徘徊在鹤易房间门口,一次次收回欲要推开房门的手,直到房间内传出一点动静,咬了咬牙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房间外雨点般地脚步声打扰了正在打盹的鹤易,不悦的他起身想要出去查看一番,可刚一坐起便听‘嘭’的一声。
暴力踹开房门的石东一眼看见坐在床上呆滞盯着自己的鹤易,还在半空的腿霎时发软,额头不禁冒出冷汗,但想起刚刚的主意,还是硬着头皮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这幅姿态,令鹤易的脑子更转不过来弯,这小子在自己面前一直是猫见老鼠大气都不敢出,怎么睡会觉的功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拽得二五八万?
强自镇定的石东自顾自地搬了张椅子坐到床对面,头一仰拿鼻孔怼着鹤易,伸手指道,
“你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