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浅草寺附近。
即便是深夜,这周围的人群依旧热闹非凡。
灯红酒绿,门庭若市。
头戴黑色礼帽、身着黑色西服的鬼舞辻无惨就行走于这闹市之中,人群中数之不尽的讨论声不停略过它的耳旁,它的脸色很是阴沉。
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就像是数十只苍蝇一般,一直环绕在它的耳边,不停、不断、不绝,本就心情十分烦躁的它很想直接出手将周围的这些家伙全部拍碎。
它想,但它不会。
如果将这些如蝼蚁一般的人类就这么随意拍碎,那么它就会暴露,暴露就意味着麻烦,它很讨厌鬼杀队的那些家伙前仆后继地一直冲上来。
就为了那些可笑的原因。
已经有几百年未曾暴露的鬼舞辻无惨犯不着为这些蝼蚁般的人类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今天有个家伙说自己的脸色苍白这让鬼舞辻无惨感觉非常不爽,非常不爽到现在。
就在鬼舞辻无惨准备思量下一步应该做什么的时候,它的脑海中,忽然多了两份记忆。
是朱纱丸与矢琶羽的记忆。
“没用的家伙,就这么死了。”
探查着脑海中的这两份记忆,鬼舞辻无惨的脸再次变得阴沉起来,但又很快恢复。
对于鬼舞辻无惨而言,朱纱丸与矢琶羽只是两个连下弦都比不上的小角色而已,尽管自己派出去的鬼就这么轻易的被猎鬼人给斩掉脑袋,显得非常没面子。
但朱纱丸与矢琶羽这两个没用的家伙实际已经完成了鬼舞辻无惨所交代的任务。
工具仅剩的作用消失,那这些可有可无的家伙就完全不值得鬼舞辻无惨大动干戈,弱小的家伙,死了就死了,完全没能引起鬼舞辻无惨过多的关注,更不用说报仇了。
鬼舞辻无惨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带着日轮耳饰的人类少年,不屑地笑了一声:
“上次漏掉的小家伙,呵呵,算了,毫无用处的漏网之鱼罢了。”
想到这里,鬼舞辻无惨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将头微微低下,右手同时摸向头顶的黑色礼帽,鬼舞辻无惨想尽量遮掩住自己狂喜的表情,行走于人群中的脚步也不禁变得轻快了许多。
关于那个在大街上叫住它的家伙。
鬼舞辻无惨知道他的名字灶门炭治郎。
尽管鬼舞辻无惨早已在四百年前就已将与那个男人相关的事情、人物、记录尽数抹除,但没想到,一年之前它再次得到消息
与那个男人相关的,还有遗留下来灶门一家!
刚刚得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起,鬼舞辻无惨它就忍不住回想到那个男人那个戴着日轮耳饰,拿着一把赤红日轮刀的男人。
为此,鬼舞辻无惨甚至不得不亲自动手,只为将灶门一家赶尽杀绝!
但那天夜里,它翻遍了灶门家所有的东西,它亲口质问灶门家所有的人,却完全没有找到有关于那个男人的任何一点讯息。
一点都没有!
并且,鬼舞辻无惨通过自己的属下得知,灶门家与鬼杀队没有着任何联系,灶门一家也没有任何一种呼吸法,甚至连鬼的存在都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