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兀自笑道:
“小鬼,你也就能得意这一下子!!”
全速一拳轰出,时透无一郎侧身躲避,拳锋擦着他胸口的队服划过,消失的一块布料直接变成一堆利齿粘鱼,向着他的胸口撕咬而去。
时透无一郎眼神不变,手中日轮刀快速挑起,迅速两刀挥出,一刀将其尽数切碎,一刀将毒液尽数甩飞。
玉壶看准时机,转动极具韧性的身体,蛇尾向其猛然抽出。
“都说了,你太慢了。”时透无一郎面不改色。
霞之呼吸柒之型
“胧。”
“消失了?”
玉壶看到前方化作的一团霞雾的时透无一郎,还没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身后就突然现出了他的身形。
玉壶攥紧拳头,右手一摆,猛然一挥。
咔嚓一声,它直接将身后的树木击飞,那断裂倒飞的木头也变成了数条利齿粘鱼,落于地面上,扑哧扑哧不停跳动着。
“又没打中,可恶的臭虫!”
懊恼的玉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身处霞雾之中,高大的树木夹杂着些许薄雾融入黑暗之中,看得隐隐约约。
时透无一郎的身影又从后面浮现而出,玉壶再次轰出一击,但还是空了,只看见空荡荡的一片。
“喂,我说你啊,”
时透无一郎的身影不断在玉壶的周身浮现
“出现了!”
四处回转的玉壶终于看见面前时透无一郎这慢如乌龟的挥刀,气的青筋暴跳,使劲捏起拳头全速轰出。
“可真是迟钝啊。”
时透无一郎表情淡漠,周身霞雾弥绕,在玉壶那一拳轰击到的那一刻,像是瞬闪一般突然出现在了它的侧身,并伴随有一道清冽的刀光一闪而过。
没有过多花哨的动作。
血光挥洒,脖颈断裂。
时透无一郎挥动日轮刀上的斑驳血渍,转身看向已然分成两部分的玉壶。
而玉壶,此时滑落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什么?天地突然倒过来了是怎么回事,不行,这小鬼速度太快了,不能跟他正面对打,必须”
咚咚咚
脑袋传来的震荡打断了玉壶的话语。
“”
“嗯?”
脑袋连续在地面上滚动了半天玉壶这才反应过来,
“被?被砍砍砍断了?!!什么时候?”
明白了事实的玉壶愈发震惊:“被砍断了被砍断了被砍断了!!”
它看向上空外斜的月亮,沁的冷汗直冒。
“怎么会!不可能!岂有此理!!这等臭虫怎么会有这种异常的速度,我输了吗?我居然输给了一个猴子?!!我!本大爷我!!”
“闭嘴。”
这次这句话,是时透无一郎说的。
他极速连挥五刀,将玉壶的脑袋切的细碎,狂躁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不用活在这世上了,永别了,怪鱼。”
“死死了?”
树林的角落里,压住钢铁冢萤的铁穴森钢藏看到这一幕面露喜色,拿着刀鞘,跌跌撞撞快步跑向时透无一郎:
“时透阁下!您没事吧!那个家伙死了真是太好了。”
“时透阁下?”
铁穴森钢藏在时透无一郎的挥了挥手,发现他毫无反应。
“没事没事。”脸色苍白的时透无一郎摆了摆手。
“真的不要紧吗?您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啊。”
“没事,只是中毒了而已。”
“中毒!”铁穴森钢藏慌张起来,“时透阁下!我马上就带你去村子里找医师。”
时透无一郎:“都说了不要紧啦,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当然有!时透阁下,您好像在喘气啊!脸色也十分苍白,快跟我走吧。”说着,焦急铁穴森钢藏就要拉起时透无一郎向村里赶去。
“不用着急的啦,前面有人来了。”
“人?”
铁穴森钢藏顺着时透无一郎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快速奔跑而来。
他似乎也看到了前方了两人,爽朗地笑道:
“看来时透已经结束了战斗,在下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炎柱大人?”
看着那火红色的身影,铁穴森钢藏惊喜地喊道。
“嗯”
赶过来的炼狱杏寿郎停在了时透无一郎的身前,发现他有些呆滞,问道:
“时透这是怎么了?”
铁穴森钢藏焦急地解释道:“炼狱阁下,时透君他是中毒了,如何不”
“不必担心。”
炼狱杏寿郎从裤兜里拿出了一瓶浅色的玻璃瓶,立即递给时透无一郎喝下。
“呃好苦”
时透无一郎瘪了瘪嘴,嫌弃地看着炼狱杏寿郎手中的药瓶。
“这是蝴蝶所制的解毒药,当然也不是万能的,只能起到一种扼制的作用,但直到天亮之前都不会复发了。”
解毒药快速发挥作用,时透无一郎的脑袋也渐渐从麻痹状态恢复清醒,他看向面前的炼狱杏寿郎:
“现在我们赶去炭治郎那边,他们现在应该还在与上弦肆苦战。”
炼狱杏寿郎摇头说道:“不,我们还有别的去处,甘露寺那丫头已经去支援灶门少年,不必担心。”
“别的去处?”
时透无一郎面露疑惑,现在还有什么比上弦之肆更重要。
炼狱杏寿郎伸出手来,将从树上飞来的鎹鸦接住,看向无一郎沉声说道:
“上弦之壹。”
“呼呼”
灶门炭治郎蹲坐在地面上,警惕地注视着前方。
憎珀天双手抱胸,站在木龙之上,漠视着前面的灶门炭治郎:
“极恶之徒。”
一声鼓响,木龙横扫而出。
灶门炭治郎调整呼吸,看着前方直冲而来的,随即准备向后躲闪。
这时,另一头星野花绫忽然焦急地向他大声喊道:
“炭治郎!右边!!”
“右边?!”
听到师姐的大喊,灶门炭治郎立即转头,只见另一条木龙蜿蜒而来,他想躲闪,但疲惫的身体速度已经大不如前,连反应都迟缓了很多。
“糟糟糕,躲不及了!”
木龙兀的摆动脑袋,一记头槌猛击于灶门炭治郎的侧身,将其狠狠地击于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