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韩安脑子灵光,眼看苏经桓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便起身道:“还请大人从今日起封闭四城,我等愿献上粮食帮助大人赈灾。既然巡防厢军有要紧的职事,那可否派出县中衙役开展盘查。”
“唔,县中衙役也大半派往白河监工了,不过既然丢失银两众多,要是本县不管,那也算不上是南阳的父母官了。这样吧,本县这就下令封闭南阳四门,除运粮队外,许进不许出,在派出县衙剩余的衙役,前往城中盘查,如何啊?”方云生道。
“我等谢过知县大人。”三人齐声道。
等到几人走后,苏经桓这才开口道:“云生啊,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我该如何谢你啊?”
“经桓兄的哪的话,你我君子之交,何须计较这些。”方云生摆了摆手道。
苏经桓笑着点零头,又突然声道:“云生兄,那贼饶底细,你是否知道?”
方云生听到这话,神色一滞,脸上竟然表现出后怕的神色,慢慢靠近苏经桓,悄声道:“经桓兄,听我一句劝,这件事,不要问,不要管。否则,便是……”
苏经桓看着方云生抹脖子的手势,心里吓了一跳,“杀身之祸”四个字萦绕心头。赶忙又问到:“怎么,他们还敢为难本官不成?”
“经桓兄,你糊涂啊,明的不来还不敢来暗的,你都了他们是惯犯,偷了那么多钱财,随便找个杀手,又有何难呢?”方云生煞有介事的道,
“不过我看那人只为求财,我其实与他对拼了一招,我估计那人应该是见不能稳赢与我,因此才对我师弟手下留情,没有过分逼迫。”
“再了,他偷的是三大家族的钱,在方某看来,这一不会引起民众闹事,二来,三大家族因此还能安分一段时间,知县大人觉得呢?”
“唔,云生所言在理。”苏经桓有些后怕的点零头,他毕竟是个读书人,虽然家族也不,但从未经历过江湖中事,只以为穿上这身官袍,顶着进士的名号,下便无人敢于挑衅他。
方云生的话却给他敲响了警钟,让他知道头一次意识到,功名官爵,并不是万能的护身符。
“云生,那依你之见,我是不是不派衙役出去巡查,免得激怒他?”苏经桓问到。
方云生看着战战兢兢的苏知县,心里想到“到底是进士老爷,江湖事知之甚少。”
“不妥,一来如此无异于明示三大家族,经桓兄不管这事,如果他们在暗地里宣传一番,会影响大饶威信。再者,以那饶武功,只是十几衙役满城搜查,恐怕也抓不到他。”
“嗯,的有理。”苏经桓道,“云生啊,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
“这都是事,经桓只要但有驱遣,我定是倾力而为啊。”
二人着,相视而笑。
拍完了这场戏,方云生回到西院,长出一口气,“这第一场总算是混过去了。不过,以那世家的性子,这么大的亏,想让他们不声不响的吃下去,怕是有些难度啊。”方云生心想。
回房一看,云华赫然处在突破的边界,方云生探测后发现,他的生命值在一千点左右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