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快速地一番操作,程恭成功让自己变得‘满头大汗’。
被烫得赤耳面红的样子极是逼真。
程恭站了起来,脱下外衣揽在手臂上,大步向屋内走去。
同时在心中归纳起了对方的基本资料。
月亦瑶,大约二十四五岁,主要职业是幼师。
有两个斜杠身份:婚礼主持人和初中私教。
喜好是摄影、健身和美食。
背影瘦弱线条鲜明的女生性格通常比较敏锐,感受性丰富。
盘起了长发,却摒弃了与之完美匹配的坠型耳环,而选择了不那么张扬的环形,再加上暗绿色的连衣裙的搭配。
可见她表面上看起来阳光,似乎有强烈的表现欲望,但内心其实文静且有顺从性,容易真诚。
看来这个女人虽然比较聪明,理性也超过了一般女性,但脑子转弯不够快,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慢半拍。
心中快速粗略地分析完,程恭已走到了她侧身后一米远的地方。
站定过后,他低沉声音中带着些许沙哑:“月亦瑶?”
声音不大,但首当其冲的月亦瑶却听得清清楚楚。
“嗯?”她诧异回头,正好看见喘着粗气的程恭用雪白的袖口抹了把‘汗’。
在双方目光接触的那一刹那,程恭的神情中,露出一抹难以抑制激动,“真的是你!”
看了看周围并无他人过后,月亦瑶讶异地指着自己:“你是……在叫我吗?”
程恭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仰头闭眼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着呼吸,他的目光再次回到了月亦瑶身上。
“当然!”吐着气把两个字说完,他苦笑一声继续说道:
“我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你,在这之前我都已经绝望了,因为三十分钟后我回澳大利亚的飞机就要起飞,我本以为从这之后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月亦瑶在脑海里回忆着,却始终想不起来她在哪里见过这样一个男人。
但对方的神态及说出来的话,明显是认识自己的。
“我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你……”
面对眼前的男人,月亦瑶到最后都无法将“抱歉”二字说出口。
程恭再次苦笑:“月亦瑶小姐,还记得三年前澳大利亚,堪培拉的那次婚礼吗?”
程恭这么一说,月亦瑶终于拨云见日般地点点头:“我想起来了,新娘是我的大学闺蜜,当时她请我去做她的婚礼主持人,那就是说那场婚礼你也在?”
“是的!”回答的同时,程恭落寞地垂下了头,“当时你在台上主持那场婚礼,而我只不过……只不过是在台下默默地注视着你的服务员,直到你走下台来,从我手中拿了一杯蒙特鲜……”
月亦瑶努力地在回忆着当时的情形,在程恭说出那杯蒙特鲜的时候,她有些惊喜说道:“对!我记得那杯蒙特鲜。”
“你记得那杯蒙特鲜,却不记得我!所以当时我注定不会给你留下任何印象!”程恭话语中带着自嘲。
随即又抬起头看向月亦瑶,眼中流露着真切的光芒:
“但是你给我留下的印象却是那么的深刻,后来我辞了职去做生意,经过两年的努力,我终于赚到了第一桶金,买了人生当中的第一辆跑车,当时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开着车从堪培拉到悉泥,再到墨尔本,参加了几乎所有的婚礼,但很遗憾,我并没有见到我想见的那个身影……”
说到这里,程恭的目光中已经多了几分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