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从而降的弹药,陆续的落下正在冲锋的骑兵中央,随着爆炸声响,战场上扬起一股股腔鼻的黑烟,被黑烟包围的敌军顿时惨叫连连,凡是在炮弹爆炸范围内的南越兵,顿时血肉横飞。
强劲的爆炸威力搅弄着战场,当浓烟落下,战场上只剩下怜坑、瓦片泥土,以及人体和军马的残肢。一些躲避过弹药的敌军看见眼前的凄惨景象,不禁嚎啕大哭了起来,一时间战场上响起了充满绝望的惨叫,此时眼前的战场上只剩下了两种颜色,被炮弹爆炸染成的灰黑以及其中夹杂着的渗饶鲜红。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张翔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指挥,只是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的残肢断臂,那一阵阵的爆炸声音让他想起了上次进攻陶县而阵亡的骑兵,他原以为这种带影轰隆”声响的武器只能埋在地下,却没想到原来这东西竟然还可以飞跃这么远,比那巨大的弩箭还要可怕。
此时所有的南越兵的心里只有两个字,“逃跑!”,他们宁可逃跑接受军法的处治,也不愿意再面对这么可怕的怪物。
经过几轮的射击后,南越敌军瞬间损失大半,而场上活下来的南越兵也没了继续作战的勇气,他们不敢向前,也不敢向后,就这么站在战场上像是靶子一样一动不敢动。
这已经不再是两军作战的战场了,而是黄三单方面的屠杀,恐惧和绝望席卷着南越大营,眼前大炮的威力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在面对这么凶猛的怪物面前,张翔已然没有了任何的还手之力,他明白,眼前的战况已经不是光靠武力和计谋就能解决得聊。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以碾压的姿态将这近万饶骑兵在战场中抹杀,甚至连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樱
此时张翔是又怕又悔,他后悔不该如此轻易的下令冲锋,经过这段时间与黄三的交手,他早该明白黄三这个人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他望着对面那五门红衣大炮,神情中有羡慕也有恐惧。
如今他只能将希望寄存在那个给他出谋划策的人身上,祈祷他能够得手,这样一来还能机会逆转战场上的局势。
“撤军吧!”
张翔的声音显得无比疲惫,他知道无论如何僵持下去,对于他来结果都是一样的,那五门散发着无限杀意的大炮已然他不敢在轻易向前。
见张翔撤军,黄三并没有下令追击,他清楚此战能够获胜多亏了身后这五门红衣大炮,如果草率追击,就算是打赢了,也是以伤亡惨重为代价,如今他是准备和南越敌军打一个持久战,这样既能保存己方的实力,又能以大炮和床弩源源不断的消耗敌方的兵力。
当南越再无兵力可派时,自然而然的就会撤军,至于什么时候能收回失地城池,黄三并不关心,对于他来,人口要比城池重要得多,城池没了可以在建,但是人口没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随着此战的大获全胜,大伙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在客栈中摆起了庆功宴,黄三对此出奇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明白这段时间所有的将士都绷紧着神经,也是时候该让他们放松放松了,而且张翔经此大败,估计也不会这么快就卷土重来,众人把酒言欢一直喝到深夜,才不舍的离去。
热闹过后,黄三一人独坐在大厅前,双眼始终离不开桌上的布防图,回忆起今张翔的举动,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一开始张翔明明只是试探,并未想着真正发起进攻,只不过后来,自己只是想试一试大炮的威力,这才故意漏出了一个破绽,才诱使他下令冲锋。
这本来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不漏这个破绽呢?张翔准备怎么应对。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黄三摩擦着下巴喃喃道。
这时明玉端着一碗汤药来到他面前,轻轻的将药碗放在桌上,闻声道:“王爷,您还不休息吗?”
黄三微微的摇了摇头,看着桌上的药碗,不解道:“我这病都好了,怎么还给我喝药?”
“寒秋姐您最近经常熬夜,身子虚乏,特意让郎中给您开了一些补药热汤。”
黄三听见这话,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心中吐槽道:“难道我现在已经到了喝枸杞的年纪了吗?”
吐槽归吐槽,黄三也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力不从心,他今年才不过十七岁,还未满成年,对于他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如果年轻轻轻就早衰,那自己的两位夫人还有那位独守空房的秦般弱该怎么办,她们还等着自己滋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