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代表着杨宣会放过他们。只有把他们这些人打怕了。他们才会乖乖听话,指东他们不敢打西。
余厚几人很快就被杨宣打怕了,纷纷抱头鼠窜,杨宣提着棍子在后面追。
很快,几人就摸到了院门,准备往外开溜。
杨宣双腿一蹬,以极快的速度冲出院门,堵在门口,冷笑道:“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看谁敢走出这个门口。”
“有谁要来试试的?”
余厚几人面面相觑,纷纷扔掉手中的棍子求饶道:“大哥,我们知道错了。我们投降,我们是孙子。
现在你打也打了,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保证,不,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来叨扰你们。”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大哥,您看,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岁小儿在等我回去给他们做饭吃呢,要不,要不我就先回了。”
杨宣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不是挺能的吗。英雄气概哪去了。”
“现在,照我说的做,排成一排,蹲下,双手背到脑后,左手抓右耳,右手抓左耳。”
“嘿嘿,你们可以不照做,我有的是法子治你们。”
余厚几人已经被打得满身包,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些眼角还被打出血来,眼睛正一眨一眨的。
闻言全都面对着杨宣站成了一排,按杨宣的话蹲了下去,双手背在脑后,相互抓着耳朵,模样很是滑稽。
“大哥,你看这样成么?”余厚边上一个满脸横肉的人向杨宣讨好道。
“闭嘴,让你说话了吗?老实点,蹲好。谁要是蹲不好,再罚一个时辰。”杨宣冷喝一声,接着又小声地嘀咕道:“真是的,把我帽子都打掉了。
又走了两步,把掉在地上的帽子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挠了挠自己的寸头,又把头发戴了上去。
直到这时,夏韵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来。看向杨宣的眼睛也充满了小星星。
“实在是太帅了,爱死他了。那姿势俊美潇洒,从容中透着淡定,天哪,那是怎样的一种风彩。简直,快要把我迷死了。”
夏韵心里一个小人正在翩翩起舞,用心歌颂一下子撞入她心扉的那个浪漫俊美的身影。
“你没事吧,我看你都受伤了。”夏韵看向杨宣的脸庞,眼睛里充满了疼爱和爱慕。说着拿出布手帕给他擦试脸上的污渍。
杨宣一看到夏韵这架势,心里咯噔一声,吓得连连后退:“你还是正常一些吧,这样我有些吃不消。虽然我长得很英俊,但你也不用以身相许。”
“好的,杨郎,我去给你做饭,做好了喊你,你好好地做大事,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哦!”夏韵拈着兰花指徐徐进屋,一会又拈着壮花指从屋里退出来,歉声道:“哎呀,都忘记家里没米了。”
杨宣看着做作之极的夏韵,身上一阵恶汗。怎么?这是要来一场京剧吗?还要来一场黄梅调?
却浑然忘了,这里有没有地球上的那些东西。
然而,美不过三秒,只听到‘噗’的一声,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
杨宣往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夏韵跌倒在地上,翘着手指伸出纤纤玉手向他伸来,眉眼间充满了柔情,娇声说道:“公子,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