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郝长锁跟着大家出了医院,“爸、妈,丁伯伯,你们先走一步,我去给战友拿些药。”
“那你去忙吧!我们慢慢的溜达回去。”郝父立马说道。
“银锁爸、妈,丁伯伯就拜托给你了,路上好生照顾。”郝长锁看着他叮嘱道。
郝银锁头也不抬地瓮声瓮气地说道,“嗯!”简单的回应了。
“行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不认识路。”郝母催促道,“你快去办正事吧!”
郝长锁转身进了医院,他想了想,关于他在老家有对象的事,觉得还是坦白从宽的好,争取宽大处理,即便丁海杏这边再出现岔子。
他也能让童雪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概念,认定丁海杏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看着他高升提干为了成为城里人死活要嫁给他不择手段的女人。
一路找到了药房,他记得童雪今晚值夜班,敲了敲药房的窗子,里面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麻烦拿一下药方。”
“医生,请问相思病,要开什么药?”郝长锁弯下腰,一张英俊的脸庞出现在窗口。
童雪听见熟悉的声音就已经喜上眉梢,看见他更是双颊绯红,一副小女儿的娇羞,“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忙吗?”
“我来给战士拿点维生素的药,特地来看你的。”郝长锁趴在窗口痴痴地看着她道,“我们出去说话好吗?这样有些不舒服。”
“好的,好的。”童雪立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