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孙双手叠在腹前,扬首淡淡道:“人总要学会成长,身负盛名的三通剑王昭应该是他最后的对手。”
自从谢晓峰天下第一剑的威势稳固,已经很少再有胆敢来挑战的剑客。
谢晓峰面无表情扔下挑战书,玉壶清酒,一杯又一杯。
“名与利,世人又何必如此执着呢?”
谢家神剑安静地躺在桌子上,乌黑的剑鞘,陈旧而完整,杏黄色的剑穗色彩消褪,形式古雅的剑锷还在泛着亮光。
它并不是名师铸成的利器,也不是古剑。
它是神剑山庄第一任主人谢天所留下的四把神剑之一,是一柄天下无双的名剑。
谢晓峰握剑的手依然稳如泰山,他的意念之中有剑形虚影在酝酿着。
他的剑还好好活着,但他的心已经疲惫不堪。
萧学森伫立在苦海镇清风酒楼前与云朵分别,他可不陪她回娘家,很尴尬的说。
“您是……萧公子?”
小二还认得萧学森,他们邱大掌柜可是几次三番交待过萧学森是清风酒楼的贵客。
“你们邱掌柜呢?”
小二支支吾吾:“这个……邱大掌柜最近却是很少来酒楼。”
萧学森扔下银子:“三间上房,好酒好菜各上一桌。”
“好嘞!三位客官请上楼。”
不知道为什么回到苦海镇,萧学森有一种宁静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这里是云朵的家。
他本诸天浪子,哪有什么真正的归宿。
只有戒指空间是萧学森安身立命的狗窝,而药山之巅的庭院算半个隐居之地。
萧学森将刁子鱼和刘大锅叫到自己的房间:“子鱼,你练的是什么武功?”
“昆仑派武功。”
刁子鱼自认回答得很老实,哪知道萧学森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吓得刘大锅缩在一边直哆嗦。
“具体什么武功,你个扑街听不懂人话么?”
“我练的是……”
萧学森挥手打断:“算了算了,我教什么,你就练什么。”
刁子鱼不敢再顶嘴:“是。”
“这门明玉神功,还有你们昆仑派的镇山绝技飞龙大九式,你拿去吧!”
萧学森从怀里拿出两册复印件扔给刁子鱼,其中明玉神功只有第一层,练不成第一层就别想再有第二层。
“可是……”
萧学森不耐烦道:“别可是,之前的内力都废掉,保你五年内突破先天。”
虽然他之前的内气功法也份属一流,先天有望,可怎么能和明玉神功相比,只要资质不差,再有萧学森资助,迟早成就地境。
刁子鱼大喜过望:“谢主人!”
他曾经见过谢晓峰,两相对比,刁子鱼更相信萧学森,一个天下第一剑,一个是天下第一的武功。
刁子鱼出身名门大派,底子非常不错,萧学森直接塞给他几本秘籍,以后再稍加指点就差不多了。
刁子鱼只是仆从,不是他的徒弟,萧学森可没多少耐心教。
“刘大锅,你有什么理想没有?”
刘大锅实话实说:“打铁,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打铁为生。”
“打铁……挺好,你们下去吧!”
头疼,萧学森不晓得怎么管这货,暂时随便他自由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