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儿怔住。她那望向乐正烟的左眼藏着眼泪。

乐正烟继续说道，“小苏儿，是你吗……”

鹰儿终于按捺不住，她在乐正烟身边蹲了下来，眨眼之间一颗硕大的泪珠滑出眼眶，“是我，你的小苏儿……”

乐正烟幸福的弯起嘴角，努力的伸出手去摸鹰儿的面具，用微弱的声音问，“你现在是谁？是人是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现在是鹰儿，就是你们口中的妖兽。我半人半鬼，是地下异灵。”鹰儿的回答变得干脆，她已完全不是从前的那个小苏儿。

“原来你们也是人。”

“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妖，妖只在人的心中。”

“你长大了……”乐正烟欣慰的看着鹰儿，“如今变成了懂事的鹰儿，我为你高兴……”

鹰儿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苏苏，“她为什么跟我有差不多的名字？”

“她长得很像你。”乐正烟简短的回答，然后急切的问，“她还活着吗？”

“于是王后就把我的名字给她了？这是找到了替代品吗？”鹰儿有些微吃醋。

“不是……我那会儿以为你死了，我忘不掉你，所以把你的名字给她。”

“那在你心里，谁才是真正的小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