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赵小川伸手想要抓小莺的小手,却被少女灵巧的躲过。
“少寨主,男女授受不亲……”小莺垂着头,娇小的身子有些瑟瑟发抖,似乎极为害怕的样子。
赵小川见状,猜测小丫头对自己恐怕有些偏见,自己明面上的身份虽然是强盗之子,可内里却是五讲四美、饱学有为的大好青年。
他早已经将小莺看成自己锅里的肉,眼下身子骨虽然暂时不中用,但以后总会重新坚挺起来,倒不如趁着荷尔蒙暂时无力上脑,先跟锅里的肉聊聊人生,谈谈理想,把关系打好之后,等到水开之时,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赵小川拍了拍床榻:“小莺,来坐,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少女谨慎的用余光打量面带微笑的赵小川,不知道这个一无是处的病秧子、满脑子荤段子的坏胚子,又打的什么坏主意。
自从来到乌龙寨,小莺便被赵志信派到赵小川身边伺候。
刚开始赵小川只能躺在床榻上哼哼唧唧,全身上下也就眼睛和嘴可以自由活动。
饶是如此,见到青春靓丽的小莺后他也改不了口花花的毛病,没少说些荤段子撩拨少女。
好几次甚至因为赵小川说的太过露骨,少女心火为之大盛,差点ren不住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将赵小川给抹了脖子,好在最终她还是ren住了。
半个月相处下来,赵小川也只是口头上撩拨,哪怕可以自由行动也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小莺对他倒是少了些提防之心。
只不过狗改不了吃屎,今天这个废物点心总算露出真面目,竟妄想对自己动手动脚。
小莺气的浑身颤抖,真想把藏在裙下的短刀拿出来,然后一刀砍死赵小川,但一想到自己的使命,她的杀心又被迫消散。
乌龙寨明天会来客人,不知道那客人是不是寨主和姑娘。
这些日子我已经将乌龙寨上上下下摸透,想来应该能跟姑娘交差了吧。
每天守着这个废物点心,既要伺候他,还要防备着被他占便宜,真是恼人。
这个坏胚子能讲什么故事,无非或是剥葱捣蒜隐喻颇深,或是被翻浪滚明晃晃的荤段子罢了。
很明显,小莺心中念叨的寨主并非乌龙寨的寨主赵志信。
对于赵小川的套路,少女已自觉了然于胸,但她虽然艺高人胆大,却也深知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万一因为某些小事提前暴露身份,被乌龙寨的人有所察觉,恐怕会坏了姑娘和寨主的大事。
寨主常说小不ren则乱大谋,耳熏目染,小莺虽年纪不大,却也多少有些城府,否则也不会被派来乌龙寨卧底。
小莺低垂着头,貌似羞涩实则暗藏讥讽的说道:“少寨主,那西门大官人的故事,奴已听的乏了,还是不讲了吧。”
赵小川就喜欢小莺这幅柔弱羞怯的样子,闻言眼珠一转:“今天咱们不讲西门大官人的风流轶事,不是我跟你吹牛,你们少寨主肚子里的故事可以用海水斗量,你想听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讲出来。”
“那……”小莺故作沉吟,故意给赵小川出了个难题:“少寨主便给奴讲讲武安王的故事吧,奴自小便爱听他的事迹。”
在小莺想来,眼前这个病秧子坏胚子从小不学无术,自小便生长在乌龙寨一亩三分地上,最远估计也只去过几十里外的迁州城,接触的又都是些杀人越货的强盗,恐怕连武安王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