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遥自从昨晚经历了水的刺杀之后,心里慢慢涌上来了一个很迷惑的新想法。水的学习和理解能力让楚遥很吃惊,而她的这种刺杀方式让楚遥更吃惊,难道现在的原始人,或者说是水氏族的这些原始人也知道使用计谋了?这也太像刺杀成吉思汗的那个西夏王妃了,只不过用的武器不一样而已。
而使用计谋却是楚遥在合并以后的整个楚氏族里没有看到过的,难不成真的是水这个氏族的进化要比其他的原始人高?楚遥决定用告密者这个方法再试一次。
鲜的智商明显不如水,楚遥说的口干舌燥,鲜算是勉勉强强的记住了怎么分配豆饼,怎么解释这种份额,至于为什么要这样,鲜压根就理解不了了。
鲜离开以后,楚遥的困意上来了,昨夜一夜没合眼,现在疼痛感有点减弱,楚遥决定先睡一觉再说。
“丫。”楚遥吩咐道,“楚,睡觉;丫,在这。”
丫听话的点了点头。
楚遥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栖息地里的人都在岩和卫的带领下盖着围墙,外出的人还没有回来。
楚遥解开了腰上的牛皮带,轻轻揭开肚子上的鹿皮看了看,一股难闻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一般外敷的中草药一到两天换一次药就可以,但是楚遥不敢,自己肚子上的可不是什么正儿经的中草药,谁也不知道里面夹杂着什么,所以楚遥决定还是半天换一次药比较好。
楚遥揭开了鲜糊上去的嚼碎的草药,伤口似乎没什么变化,既没有愈合的迹象也没有发炎感染的迹象,不过疼痛感比起上午来轻多了。楚遥知道草药起了一定的功效。
“楚,做什么?”丫见楚遥自己在处理伤口,忙走过来问道。孩子对语言的学习能力比成年人要强,现在楚氏族里面的孩子基本都能说一些比较长的短语。
“丫,热水。楚,需要热水。”
丫转身跑出了围墙,不多时的功夫捧回来一陶罐热水,楚遥已经从草药堆里又挑出了一些艾叶和白茅根。
楚遥伸手试了试水温,冷热正好。现在楚氏族的人还没学会“温”这个概念,只能表述冷和热。
楚遥拿起身边的鹿皮蘸着温水开始擦拭伤口,要先把肚子上残留的旧草药擦去才能糊上新的。
楚遥擦了没两下,丫又伸手把鹿皮拿了过去:“楚,丫来。”
楚遥没有拒绝,他也想看看这个原始小姑娘是不是会做这些东西。
丫擦拭起来比她的妈妈鲜仔细多了,一双温柔的小手攥着鹿皮在楚遥的肚子上来回的滑动,搞得楚遥肚子直痒痒。
擦拭的差不多了,丫又把楚遥找出来的艾叶和白茅根放在陶罐里冲洗了一下,然后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