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俞越从没有体会过的、陌生的,像是病了一样的状态,刚开始对于毫无处理经验的俞越来说,带给他的更多是不知所措。
他急需要缓解这些让自己陌生的,就像重病了一样的的焦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找到了一种自己最熟悉的,也是最简单最直截了当的方式。
也就是搞破坏。
既然前面那一桌的两位,气氛和谐愉悦得这么让他怎么看怎么别扭,他下意识的就想要破坏这种气氛。
他当然是只会对覃小雅下手。
例如在覃小雅眨巴着她的大眼睛,认真听俞拓讲习题的时候,或者他们两个低着头,有说有笑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的时候,甚至是两人什么都没做,只是默契的同时听讲台上老师的讲课,但是仍然让俞越看不惯的时候。
俞越都会不受控制的想着要搞一点破坏。
最开始他是扯覃小雅的马尾辫。
其实扯马尾辫这项活动,在俞越和覃小雅上初中之后,俞越就比较收敛了。
原因是,读幼儿园和小学刚开始时,俞越天天以扯覃小雅的小辫子为乐,覃小雅不堪欺负之下,索性央求俞妈妈带她去理发店把头发给剪成了很短的男孩头,所以几乎是整个小学阶段,覃小雅都再没有留过长头发。
读初中之后,覃小雅终于把头发留了起来,俞越有好几次心痒痒的就想把他的魔爪伸向覃小雅的小辫子,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某种癖好,总觉得覃小雅的小辫子对于他的魔爪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当然,这种癖好仅仅是只针对覃小雅的小辫子,对别的女同学的辫子,他倒从来没产生过这种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