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他，黑瞳大人。”

“所以，是黑瞳派你来的？”

“黑瞳大人......”

“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我和毛七七？”

“我拒绝回答。”

凌若宁看着嘴硬的影灵，伸出了自己的爪子，用力地挠着地面，发出刺耳声音的同时，也在将影灵的身体一点点地撕碎。影灵的影子上开始出现一道道的抓痕，抓痕之下是地面正常的颜色。

抓痕消失之后，影灵的影子又再一次愈合起来。虽然对影灵造成不了致命的影响，但却能带来疼痛与折磨，疼痛的程度相当于从人的身体上，割下一块肉来。

凌若宁来来回回折磨了影灵十几次之后，再一次问起了问题。

“你和黑瞳，是什么关系？”

“黑瞳大人......用身体塑造了我，我既是他，他既是我。”

“那个胖子的魂魄，去哪儿了？”

“不知道。夺舍之后，他的魂魄就离开身体了。”

“黑瞳在哪儿？”

“在......玉藻前大人......”

“啊.......黑瞳大人！不要！求你不要杀我......我......”

“黑瞳大人！我...还....想...消...失...”

凌若宁看着腕表上，突然出现了一连串的，影灵求饶的词句，他心脏突然收缩起来，露出了五条长长的尾巴，也许下一秒，黑瞳即将出现在PRD，与他进行一场对决。

但奇怪的是，黑瞳并没有出现，只是地面上升起了一阵阵的黑色的烟雾，烟雾变作了一张大大的嘴。

这时候，插在影灵身上的那一把利刃在地面兀自不断地抖动着，像是有一个力量，将它从地面用力地拔了起来。凌若宁看着这一幕不敢轻举妄动，“退后！”凌若宁看了一眼马思齐，一边走过去用手护着马思齐，一边命令他朝后退。

那一张大嘴长大开来，凌若宁一眼便认出来了，那是黑瞳的嘴！里面依旧可以看得见一排排的牙齿，以及深渊一般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