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没错。那些年轻的老师总是一惊一乍,这不,弄来一个什么风水大师,我也不信那玩意。但你也知道,老师本是学校的核心,是教育的关键,所以嘛,为了安抚那些辛勤工作的老师们,请来一个大师也没什么关系。”
“警官呀,我这小学可是市重点,这里出了命案,我作为校长也很遗憾,当然也很着急,就怕引起的骚动太大,影响老师授课,影响学生上课。这不是,马上又要评选市级优秀小学,我这个校长每时每刻都在为了创建良好校园生活环境出力。警官,我不妨说句实话,本来呢,这个查案的事情是交给你们警方来办的。怎么现在在我这个校长室里浪费起我的时间来了?”
毛七七算是听出来了,周扬这是下了逐客令。言语之间既在为自己开脱,又在将责任推脱给己方。这个周扬,话语之间打着浓厚的官腔,这些话听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总让人觉得没有那么舒服。另外,总是令毛七七觉得他在掩饰什么,越是浮夸的说辞就于是暗藏了谎言。
毛七七不像丁爽那样,是个“老好人”。在听着周扬一番高谈论阔的时候,白眼已经瞪到天上去了。于是她也开始打着官腔说着:“是呀,我们警方查案呀,不也得靠市民的配合嘛,都说了警民一家亲,只是呀有时候会有人不爱配合,说实话我们警方也很难办,您说是吗周校长?”
周扬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怎么也没想到,作为队长的丁爽都没有出声反击,一个小小的女警竟然这样的伶牙俐齿,令这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面子有点挂不住。凌若宁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听完毛七七这段同样官腔十足的回击,嘴角不禁轻轻上扬起来,轻轻说了一句:“有意思。”
不过,从周扬这里确实也问不出什么情况来,倒不如再从别的地方找找线索。但毛七七始终觉得,周扬在隐瞒什么。钱有隆这么一个风水大师死在了小学当中,周扬的表现似乎过于“淡定”。
下午两点,PRD办公室。
“风水能带来什么?我给你讲,这个风水对于一个人的运,一个家族的运,一个企业的运太重要了。”
“我们为什么要看风水?就是为了让你的运转起来,你的运一转,你整个人就活了。”
“有的人为什么做生意倾家荡产?有的人为什么就能够一夜暴富?其实大部分都和风水有关系。你看看那个首付马运,我去过他家的,他家的风水没有个几百万是看不下来的。”
毛七七觉得有些好笑,她看着丁爽有些百无聊赖地“观摩”钱有隆的风水洗脑说,他一边发表着评论:“这个钱有隆,洗脑堪比传销了。怪不得这么多人愿意找他,换做是我被这些东西洗脑,当年也不命人建造......”
“当年早就在老家建一个新房子去了,改改运,发发财。哪里还用得着在这儿对着死人叹气。”丁爽似乎意识到自己差一点暴露了真实身份,一时间改了口,哼起了一些小调小曲儿来。
“驷驖孔阜,六辔在手。
公之媚子,从公于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