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柏达喝了小口酒,辣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听说你又把赵卫政打了,还被皇后传旨关了半天,结果如何?”
“还不是老样子,赵卫政活该,我早就看他不爽了,趁着机会凑他一顿倒是舒服,可惜他还是那么不经打,至于关禁闭,其中的道道你懂得,关了就关了,宁可吃点亏我也不想瞎掺和。”他把容兕拎过来,把烤好的肉放在盘子里给她:“小心烫啊,先吹一吹。”
容兕凑过去闻了闻,嗯,还挺香,她鼓着腮帮子先把肉吹凉。
蔡柏达笑了:“说的也是,只是咬伤了不少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想想还是有点寒心的。”
“习惯就好。”云徵轻描淡写的把话题带过,拿着匕首割了一块肉下来放在火上。
容兕把盘子里的肉吃完就饱了,她待不住,先在酒楼里溜达了一圈,想下楼又不敢,只能继续趴窗台。
蔡柏达看看她,冲着云徵笑道:“我记得你最烦小孩子了,西泽怎么放心把妹子交给你照顾。”
“不给我照顾难道送回玉府?”他看了看容兕,给她拿了个小凳子踩着:“还别说,这小东西挺有脾气的,合我的性子。”
“对,合你的性子。”蔡柏达似笑非笑的瞅着他:“她拿蛤蟆把你吓病的时候,我记得你还说要大半夜把她丢出去啊。”
他一开腔,容兕的小脑袋‘蹭’一下就转过来了,盯着云徵一脸不高兴。
把她丢了?老东西竟然还想把她丢了,可恶!
云徵干咳了两声,瞪着幸灾乐祸的蔡柏达解释:“我这不是没丢嘛,说说气话都不行啊。”
容兕小脸阴沉的过来:“你想把我丢出去。”
不问清楚她心里不舒服,哥哥不在,云祁双要是真的把她丢了怎么办?
这事他肯定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