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委屈了:“我就是觉得公子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云徵把丢了饭碗就要去玩的容兕拎回来:“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
他语气这么严肃,容兕也变得乖乖的了,看他把饭碗放在面前,小嘴撇着,虽然不想吃,但也乖乖拿起小木勺往嘴里塞。
她这么自觉,云徵也不说什么了,等她把碗里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了才放开她。
她第二天要去蹴鞠的事云徵记着呢,让管家去侯府致了个谦,自己一大早就等着容兕送她去学堂。
她换了蹴鞠的小短衫,红色的短衫和裤子,手腕脚踝都被绑住,软软的像海藻一样的头发扎在头顶心挽着,还有模有样的系了一条红色的抹额,穿着她的小靴子,跳出来的时候看着就是红彤彤的一团。
“穿这么喜庆?”云徵伸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小郎君娶亲呢。”
她自觉的过来牵住云徵:“哪里有我这么可爱的小郎君?”
“是是是,你最可爱了。”云徵不忍心打击她,顺着她接了话领着她出门,直接把人送去校场。
学堂蹴鞠,虽然是一群小孩,可是禁不住家家户户的嬷嬷丫鬟小厮来捧场。
云徵把容兕抱起来直接放进围栏,蹲下来帮她绑紧腿上的带子:“慢点跑,不要摔着。”
“嗯,知道了。”她低头看着云徵,乖乖的等他给自己绑紧带子。
看其他小孩儿都已经进去了,云徵也催着她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