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柏达堵着了,还想和他争几句呢,小东西回头就是一个鬼脸,仗着云徵偏袒肆无忌惮的挑衅他,偏偏云徵还觉得她做的好,摸摸头一脸宠溺。
蔡柏达冷漠的转身背对他们俩,完全不想继续看了。
晚宴大半夜了才结束,每个人身上都带了酒气,但都没醉,就是容兕困得不行睡着了,云徵抱着她,她抱着大桃子,睡着了都不放手,生怕被人抢走。
玉显和杨氏拉着玉淑狼狈的率先离开,云徵也没和他们遇上,出了宫,和相熟的公子慢悠悠的骑马晃悠着回去,各家各府的车轿也匆匆往家赶,一心奔着回去睡觉。
他们说说笑笑的走着,后面追赶上来一个年轻公子,马未停住就开始喊:“祁双稍等。”
云徵回头一看,是自己最不待见但是又被太后逼着结交的贵公子李兴怀。
李兴怀身上的酒气很大,刚走近云徵就闻到了,抱着容兕微微转开一些他才开口:“李公子怎么不乘车轿?”
李兴怀大笑:“我爹娘乘轿,我还想继续玩,就没一起,我看你们也没醉,一块走呗,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云徵拍拍怀里都小声打呼噜了的容兕:“孩子睡着了,我要把她送回去,就不去了。”
李兴怀觉得可惜,立马盯上了蔡柏达几个人,蔡柏达明日还要上朝,他也不去,其他人也都推三阻四的说有事,谁也不乐意和他玩,李兴怀觉得扫兴,低声咒骂一句就驾马跑了。
蔡柏达哼了一声:“整天听曲喝酒的,他也不嫌累得慌。”
云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行,也就不累了。”
“嘿嘿嘿~”
他们都听懂了,一群人猥琐的笑起来,但又很快憋了回去,毕竟是在大街上,让人看见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