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了一次慰安妇。”这是她全部的感受。

虽然感觉委屈极了，她还是不得不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套在身上，假装一切从未发生。

她突然想谈谈那个她，她从没问过。“你的那个她怎么样？”

他已经起身，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她现在还在湖南老家，只不过她父母在北京。”

“那你还跟她。”唐小娟有点急了，边说边拉上衣的拉链，从床上挪下来，话没说完，意思是都没在一起，与她有什么区别呢？起码，她现在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他的父母可以把她的父口转到北京来。”杨维重说出了重点，不避不绕弯。

她哑然了，在97年，户口还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尤其是成家有了小孩以后，孩子上学都需要户口，没有户口，就要花很大一笔钱交建校费，她想在北京这种地方，就算有钱也未必能读上书。这对工薪阶层的他们而言，只有按部就班。

“现在的北京户口托关系买一个的话，需要十万块，你能买得起吗？”杨维重很直接地盯着她问。

她想都没想地回答：“买不起。”正好这时也已经把鞋穿好了，她直起了身。

别说十万了，就连一万她父母现在都掏不出来。弟弟上次因为受骗的事情还在负债中呢。

花十万买个北京户口，就为了嫁给他？她没想过。

“我走了。”做了次慰安妇，还自讨了个没趣。

“李浩然都挺好的。”他追在她后面喊了一句，她没有回头。

李浩然都挺好的，这是几个意思？是在给她找后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