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你说的那种小人吗?”被戳破用心的红衣女,脸涨得通红。她狠狠瞪了眼南山后,忽指着附近大树上的某片叶子道:“先传你定身术,看好为师是怎么定住那片抖动的叶子的!”
也许红衣少女是真心想教他,她施术的手势与口诀展现得极为缓慢,加之南山的记性早被唐宫里那一大阁书百炼成钢,所以无须红衣女施展第二遍,南山已将此术的要领记牢。最令红衣女感到诧异,同样也令他本人惊讶且旋又转为狂喜的是,他第一次施术虽然缓慢,但竟然成功了——那片刚还在微风里瑟瑟发抖的叶子,眨眼间便石化不动!
从树叶到石头、瓦片、动物,皇甫南山沿途不停改换施术的对象,竟然屡试不爽。他越来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术法对于他而言似乎极为熟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学会了,如今只是在温故。
红衣少女一路沉默,不知在想什么心事,还时不时偷瞟他一眼。直到南山回到破庙里时,红衣少女惊讶地问:“怎么不去客栈?难道今晚咱就住这冻死鬼也不愿住的破庙里?”
皇甫南山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心中在琢磨如何能将施术速度再提高一点,以致未听到红衣少女随后的问话:“你真的看到他们伤口上的黑气了?”
红衣少女无奈地摇了摇头,忽然拍了拍南山的肩膀,朝他摊开手。见皇甫南山回过神来一脸疑惑的样子,红衣女笑眯眯地解释:“给银子啊!你不住客栈,可别苦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