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谪说道,语气中带些不悦。
“但······”
李乾坤是重义之人,苏鸣谪帮了自己大忙,自己若是不敬意相待,会过不去自己那关。
“行了,叫你放常态你就放常态,文人那一套我都泛恶心。”
一旁的老黄开口说道。
也得亏现在林知念是冥想状态,感受不到外界的情况。
听到老黄也这么说,李乾坤才犹豫着应了声好。
时间至半半个时辰后。
“哈哈哈,老苏啊,这酒妙啊,不愧是你,这喝的玩意档次就是不一样。”
醉醺醺的李乾坤搭着苏鸣谪的肩膀夸赞道。
与刚才的模样可谓是截然不同。
“哈哈哈,可以吧,我的玩意一直很可以的啊。”
苏鸣谪也是喝醉了酒,说话变得无比随性。
“诶,对了,你来我这儿有什么事没啊,不会就是像之前几个小崽子一样单纯蹭酒的吧。”
苏鸣谪恍惚地说道。
“怎么会呢,我像那种人吗,我来当然是有事儿的了。”
李乾坤歪着头灌了口酒,说道。
“说说,啥事儿。”
“噢,那什么,宗门过几日就要准备门内大比了,你徒弟也算咱门派里的人,到时也要来参加一下的。”
李乾坤说道。
闻言,苏鸣谪不知怎得,忽地起身,手中的酒坛一歪,倒了不少酒到李乾坤的身上。
“诶,下雨了?还挺大。”
李乾坤晕乎乎的,傻愣愣地念叨了一句。
苏鸣谪此时却是酒醒了不少。
门内大比,自家徒弟要参加,自然不能丢了面儿。
但想起自己今天还去给林知念的潜在对手教授了剑法,苏鸣谪顿时就想给李乾坤糊一脸,有这事儿现在才说。
“不行,明天不去了,哦不对,大比结束前都不能去了。”
苏鸣谪念叨了一句,便不再思考此事。
······
次日下午。
老黄和林知念出发下山去了,苏鸣谪独自躺在木屋外的躺椅上,喝着酒,很悠闲。
时间过去不久,一道倩影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老苏,你怎么还在这儿啊,快去教我们剑法啊。”
自知晓苏鸣谪是那种平易近人的性格后,沈淑宁也便不再拘束,称呼也随之改变。
苏鸣谪自是不会介意,反正比老黄在暗地里对自己的称呼来的好听。
见沈淑宁说话的同时便拽上了自己的手臂,苏鸣谪忙说道:“停停停,你先放手。”
“你怎么还这么不急的呀,他们都等着你去授学呢。”
话是这么说着,但沈淑宁还是听话地松了手。
背部靠回到躺椅上,苏鸣谪拿起酒葫芦喝了口酒,说道:“我不会再去授学了,至少这段时间是这样的。”
“哈?为什么呀?”
沈淑宁忙问道。
“因为快门内大比了呀,你应该知道的。”
“可这和你不来授学有关系。”
沈淑宁不解。
“当然有关系了,我徒弟也参加诶,他本来就没你们有些人境界高,我再把你们教会了,他还赢不赢了的呀。”
苏鸣谪解答道。
“呃······”
沈淑宁顿了一会儿后,说道,“那我们也是你教的呀,到时我们赢了不也有你的功劳嘛。”
“滚滚滚,小丫头片子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自己参透去,我要睡觉了。”
说着,苏鸣谪便转了个身,背向沈淑宁,变出顶草帽盖在了头上。
沈淑宁见状,也是无奈,只得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