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也说不准,要不你们在这里多等几日?他要是知道你来过这里,我们没有挽留你,恐怕要责怪我们。”玄衣说道。
李浩南是老江湖,趁势使出欲擒故纵的招数。
“要是没有遇到西方教那些贼人,我们是可以多等几日。我急着回门内,一来让死去的道友入土为安,二来要和门中长辈商量复仇之事,不能耽搁太久。我们最多等三日,三日后,要是你师兄不回来,我们便动身回去,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镇元子前辈和你师兄。”
“三日实在是太短了,恐怕等不到师父和师兄他们回来,真是太遗憾了。”子星惋惜道。
众人七嘴八舌的又聊了一阵,子星和玄衣两位道童看着时间不早了,便去厨房准备晚宴招待李浩南一行。
晚宴时,李浩南从储物戒指里拿出猴儿酒,众人美美地喝了一回,关系又拉近不少。
晚宴过后,两个道童都是有了些酒意,双方互道晚安后,各自回房休息。
李浩南回到自己的静室,等了有一个时辰,摇身一变,变成一只蚊子飞出静室,越过院墙,来到五庄观外。
落地化成人形,他从腰间解下坤元袋,从里面倒出个身穿红袍的西方教弟子。
麻利地捡走西方教弟子身上的储物袋,李浩南将昏迷的西方教弟子翻了个身,让他面向下趴在地上,跟着摸出一柄天雷剑,毫不留情地捅进他的后心。
李浩南这一剑捅的极其精准,剑刃擦着心脏边缘进入体内,刺穿肺叶,跟着从前胸穿出。
这一剑下去,伤口看起来吓人,不过对于一个修士来说,却不致命。
地上的西方教弟子吃痛,闷哼一声,醒转过来。
李浩南不等他彻底苏醒,收起天雷剑,变成蚊子飞到空中,居高临下打量那个西方教弟子。
如他所料,那个西方教弟子醒来后便捂着胸口,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跟着在身上伤口处点了几下,便警惕地摇着脑袋打量四周,跟着起身飞到空中。
在空中狠狠地盯着五庄观的院墙看过一阵,那个西方教弟子转身向西方飞去。
李浩南将西方教弟子的反应看在眼里,直到他飞远,这才满意地飞回五庄观,回到自己房间,拿出一支血红色的香点燃。
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他感觉到一道神识锁定自己,薛理的声音跟着传来。
“浩南,你怎么跑五庄观来了?”
“薛前辈,你在哪里?”李浩南问道。
“你别管我在哪里,有事说事。”
李浩南说起之前与西方教弟子发生的冲突。
又说起自己无意中发现,五庄观弟子真刚竟然是归家道场的成员。
最后又说到自己放走一名西方教弟子回去报信。
薛理沉默片刻后说道:“你这个做法有点意思,莫非是想在五庄观挑事?”
“我从来都是个喜欢挑事的人,而且一向不怕把事情搞大。那个人身上有九品金莲,你说咱们要是想个办法把他干掉,把九品金莲抢过来给前辈你如何?”
“那东西烫手,我不要。不过你这主意倒是不错,这样吧,咱们先想办法把九品金莲抢过来,然后再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