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良愣住了,出来一次,能收到他二十几个大事件?
这话可是一听就不是好事。
而且发生在一年里,那岂不是平均一个月两件。
几乎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那家伙以前到底多能作啊?
我的妈呀!
樊玲微微摇头,脸上带着感怀的微笑,道:“可不是,当时我看到这个大事件的时候,我都觉得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一年做出那么多大事,而且个个都是要掉脑袋的,真是有趣的家伙啊,我每年的爱好就是收集你的消息。”
顿了顿,回头望了望渠良,认真道:“你的事情我翻来覆去看,脑海里呢,就一直在幻想,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个没头脑的家伙,还是个纨绔的二代?会不会有一天,可以和他见面聊聊天,想不到……梦想成真。”
渠良苦笑一声,摇着头感慨:“我也想不到,咱们二人虽然没有见过面,却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能联系到了一起。”
“嗯,是的,你我是注定的,看来我今生都是你的人。”
渠良连忙伸手打断道:“得得得,你确定……都是我干的吗?会不会有人冒充?”
樊玲咯咯咯地笑着,道:“哪能呀,谁闲的不要命了?这么说吧,你十岁那年,跑到将军大营去了,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蒙汗药,将整个军营毒翻,日期发生在6月7日。”
渠良几乎无语,这事原来他还真干过啊,竟然毒翻了整个大营,这是要干啥?
樊玲连日子都记住了,不过也没法考证了。
樊玲解释道:“据说你看他们成天巡逻,老是报告给侯爷你的行踪,所以……”
渠良捂着头,好吧……理由很恶少。
就听樊玲又道:“还有还有,你刚刚被打了没几天,又跑到附近的灵殿,扬言要把看不顺眼的家伙以及前一阵子和侯爷抱怨的那些士兵,都塞到绝地里去,而且最后你也是这么做的,差点把你家的那个老太太祭司幸福死。”
“额……老太太,那是以前的那个吧,现在是司琪了,然后呢?”
“然后……大概也就十几天的功夫吧,那些被你送到绝地里的家伙,出来的时候都站不住了,据说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看见老太太就有心理阴影,就想跑。”
渠良:“……哈哈哈,干得漂亮。”
樊玲也笑了起来:“当时没把我乐死,简直就是给那个祭司送温暖去了,听说,新任的司琪祭司特别羡慕上一任的那个老太太,总想见到你,看看你能不能给她物色物色几个。”
渠良急忙制止道:“唉……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记得全了,那都是我小时候的事了,早就已经忘记了,司琪那不用担心,我给她分了一个了,叶青云认识吧,就是他了。”
樊玲很奇怪:“嗯嗯,认识认识……不过说来也怪,我觉得小时候的你和现在的你,不太像同一个人,没有以前那么莽了。”
渠良小声嘀咕道:“这都能发现……伪装的真失败啊,哎,我俩本来就不是一个人。”
“啥?”
“呃……没事……没事。”
樊玲仙子继续道:“我在前几年,由于修行进度太快,这才从绝地出来,荣升到了神谕祭司,不必坚守绝地,但我至今仍然还记得你打别人时,最常说过的话……你说,好人,都是调教出来的。”
渠良彻底头大了,感情樊玲仙子总挂在嘴边的那句……好男人,都是调教出来的。
竟然还是他教的。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