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清嘿嘿一笑,便算帐去了。桑秋好笑的摇了摇头,抱着双臂看向门外,嘴角浮现一缕笑意。
告示一出,果然吸引了百姓的目光,午时还未到,店铺里的蛇酒便卖光了。只因有竹叶青赠送,来买的人也特别多,因为桑秋有规定,每人只限购一坛,再加上是补酒,一个月只可以买一次。
接连几日,桑秋店铺的生意是出奇的好,生意特别红火,小两口也特别的高兴,感情也日渐升温。
好景不长,桑木镇突然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总是会有些老百姓死在自己的家中,双眸睁大,口角流血而死,而且死的都是农户。
说来也奇怪,这些农户死的时候非常平静,一点声响也没有。都是妻儿不在家时发生的惨案,被附近的居民发现,这才传扬开来。
桑木镇一向太平,突然出了人命案,闹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宁。更有甚者,生怕有一天会像这些农户这般,突然死去毫无征兆的,才是最可怕的。
又过了三日,居民们本以为相安无事时,却又发生了命案,事情发生在一家姓李的农户家中,也是妻儿不在家中,可等妻子和孩子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堂屋正中的地上躺着一个男人,那正是李农户。
李农户的妻子扑上前恸哭不止,她不停的摇晃着丈夫的身子,悲伤的哭道,“孩子它爹,你醒醒,你可不要丢下我们呐,你怎么这么残忍,就这么去了,以后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呐!”
孩子只有六七岁,眼神呆滞,擦了擦眼角,呜呜的哭泣起来,只是无助的摇晃着父亲的身子,可是再怎么摇也醒不过来了。
哭声引来了附近的居民,大家一看这情形,马上便明白了,好心人悄悄去了官府,向大老爷禀明了此事。
大老爷听闻,不敢怠慢,赶紧带着衙役前来,查清此案。
大老爷和衙役赶到了李农户家,还没走进去,便看到屋外围满了人,衙役只好握着剑上前驱赶着,“让开!老爷查案,还不闪开!”
“大老爷来了!”
居民了四散躲开,让开了一条道,让大老爷过去,大老爷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眉头深锁,缓缓的踏进了屋子。
大老爷走进去后,发现地上躺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嘴唇发紫,口中吐着白沫,看样子像是中了毒,只是他中的又是什么毒呢?怎么会暴毙在自己的家中呢?
衙役和仵作走了进来,看见此情此景,也不由的呆住了。低声道,“老爷,看情形,这个人像是中了毒。”
“不错,仵作,你先上前看看他身上有什么别的伤口,再来禀报于我!”
“是,老爷。”
仵作领命应下,带上检验的工具,便俯下身,示意妇女和小孩退下,他要检查尸体。妇女和孩子虽然伤心,也不能阻止官府办案,擦了擦眼泪,默默的退在一边。
仵作戴上防毒用的纸袋,套在手上,只露出五根指头,便开始检查尸体。他先观察着脸部,除了嘴角上的那泛着紫色的唇外,并无其它的伤痕,紧接着,便开始检查全身,他掀开他的衣服,露出了他的上前身,再将他的身体翻了个面,背部并无明显的伤痕。接着再检查大腿根部,却发现了线索。
在他的腿部,尤其是左腿的地方,有一块不小的牙印,这牙印居然呈现紫色,和他唇角的紫色不谋而合,照此说来,这毒性应该是被蛇所咬伤了。
仵作取出银针,插进了紫色的大腿处,银针取出时,马上变得黑红无比。他心惊不已,连忙回头冲老爷点点头,“老爷,李农户中的果然是蛇毒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