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行刑的衙差一听,连忙停止了行刑,他们抬眸看去,牢门外果然站着一个官,他面相俊逸,表情严谨,看样子来头不小。
他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瞌头,“刘大人饶命!属下不知旧知县已经撤职,请大人原谅!”
“不知者无罪!起来吧!”
刘昊明眼波流动,不动声色的抬了抬手,接着看向了旧知县。
旧知县深知自己已经被撤了职,双腿发抖,连忙颤抖着钻出了牢房,朝刘昊明行了一礼,“下官参见刘大人,不知大人驾到,可是要问交接之事。”
“交接之事要办,可是你既然已经撤职,居然还乱用私刑,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将他押下去!”
“是,大人!”
衙差走出牢房,便要将旧知县押入牢房内。
知县一听刘昊明要将自己入罪,这还得了,他赶紧跪在刘昊明的面前,抓住他的衣衫道,“刘大人饶命!看在咱们同属同僚的份上,求求你,就饶了下官这一次吧!下官做牛做马,自当报答大人之恩!”
刘昊明看也不看他一眼,而是疾眼厉声的训斥着他,“你身为父母官,不思进取,反而变本加厉,搜刮民脂民膏,实在是可恶,本官一定会将你的罪行公之与众!也好让百姓看清楚你的嘴脸!这件事不必说了!”
知县听闻,两眼一黑,吓得晕了过去。
刘昊明摇摇头,便往牢房看去,正好桑秋已经醒来,她似乎听到了另一个人和知县在谈话,朦朦胧胧间,她站起身来,看到了刘昊明的目光,心神不由的一震,很快便冷静下来。
刘昊明也是暗感惊叹,他回过神来,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知县,吩咐旁边守候的衙差道,“将他先押下去,择日将罪行公布!”
“是,刘大人!”
衙差早就对刘昊明佩服的五体投地,更何况,平时早就受够了旧知县的气,私底下叫他们做的偷鸡摸狗的事情,实在是令人所不齿,所以拖走他的身体时用了很大的力气,导致旧知县的鞋子也磨破了不少。
桑秋对刘昊明的举动深感欣赏,含笑朝他点了点头。刘昊明这才踏进牢房,开始打量着桑秋,见她长得明眸皓齿的,便多瞧了两眼,只是这两眼,却令桑秋有些不自然,别扭的垂下了头。
为了避免尴尬,桑秋只好向刘昊明下跪行礼,朝他连续瞌了三个响头,道,“刘大人,民女是冤枉的,还请大人主持公道。”
刘昊明这才想起正事,连忙上前将她扶起,追问道,“桑秋,这是怎么一回事?本官倒想听你说说看。”
桑秋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不瞒大人,民女之前研制出一种蛇酒,卖的也非常的好,可是后来镇上的村民不知怎么的,居然会因为蛇酒而死,况且这些蛇酒民女的相公也喝过,都没出过什么事,怎么可能一夜之间便出现了这么多条人命呢?还请大人查清此事,还民女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