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临拓大步走出去,低头看一眼早已膨胀不堪的地方。
真是难受!
打开门,出去透透气。
门一开,外面有个人就跌进来。
任知光看着湛临拓衣衫完整,诧异,“兄弟你咋穿那么齐整!白小凝同学呢?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很需要你吗?”
湛临拓冰冷的眸子掠过肃杀,“你看见什么了。”
“没有!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兄弟妻不客气!呸!兄弟妻不可欺!我不过是看到她被人架进电梯!她明显是被人下了药!你不帮忙帮忙?”任知光问。
“有什么办法把药性给解了。”
“你啊!你就是解药!”
“除了这个!”湛临拓冷声说。
任知光很是同情地看湛临拓,“这个是最简单最粗暴的,也是最舒服的!她是你未婚妻,你不用这个方法,难道还要别人代劳吗?”
湛临拓那目光简直要杀了他,任知光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你行你上!我可不敢代劳!那什么我还有工作,走了!走了哈!”任知光哪里舍得走啊!
这湛临拓可是没被开包过的处男啊!这会儿不干点什么,那都不可能吧!
两人是未婚夫妻,白小凝又被下了药,急需作为解药的他帮忙!
怎么能什么都不干呢!这不科学!
湛临拓把门关上又走回到浴室门口,站了一会儿又回到房间,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新闻。
脑海里是白小凝坐在水池里的画面,大开的衣襟,傲人的双峰,因为药效的作用诡异泛红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