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夏,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又骚又浪又贱!竟敢穿着情趣内衣出现在陈情生日聚会上,你特么知道羞耻怎么写吗?想被人就直说,别在这儿搔首弄姿!”
“把她给我抓住!本小姐要给她纹身!”
几个醉酒男生围住她。
呲啦一声。
本就单薄的外衫被黎酒撕裂,酥胸半露。
黎酒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恶心!”
“你们都给我按紧了!不能让她动!”
冰冷的刀尖触碰到肌肤,丝丝寒意窜入心间,她恐惧、她哭喊、她挣扎没人理会,没人同情。
所有人都在嘲笑她。
洛衣衣!
她的好闺蜜呢?
为什么没人?
“纹个什么好呢?”黎酒握着刀尖在她的胸上划来划去,但还没真正用力,“就纹个贱吧,你本来也挺贱的,你以后就为贱代言。”
“不要!求你了!不要!”
她声泪俱下,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那些男生把她按得死死的,甚至还有不规矩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恶心!
真恶心!
黎酒置若罔闻,用刀尖在她的胸上刻下贱字,双瞳里倒映出肆意的猩红,黎酒很快意。
刀尖划破肌肤。
痛到了心里。
整颗心痛到麻木。
她仰天哭喊,回应她的唯有嘲笑声。
孤立无援,被人玩弄欺负,噩梦,彻彻底底的噩梦
“夏夏、夏夏、夏夏”
封祈年坐在床边,拿着纸巾温柔地擦拭安如夏脸上的湿润,温和的呼唤一直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