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封氏家宅气势磅礴,遗世独立,就连漆黑的夜也畏惧它几分。
大门自动打开,车驶进院子里。
大雨依旧滂沱,佣人撑伞在边上候着。
待人下了车,便恭恭敬敬唤声“四少。”
冷冷的雨,寒意四生的夜,封祈年出场自带冷傲杀气。
“四少,二少和三少已经等候您多时。”撑伞的佣人微微佝偻着身子。
封祈年薄唇紧抿,大步迈开。
“四弟,你可是让我和二哥好等啊!”
一身正装的男人笑着起身,举止间透着利落。
这人叫封凌成,封家三少,是封祈年二伯父的独子。
一身军装坐在沙发上,不苟言笑的男人叫封薄,封祈年大伯父的次子,军衔:上将,同时也是封家二少封家大少封凉是封薄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不过已经去世。
“二哥,三哥。”
嗓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封祈年步子一跨,便坐在封薄对面的沙发上。
两人气场旗鼓相当。
封薄的视线这才凝聚到封祈年身上,如同他不苟言笑的表情,视线也是极具严肃。
“自你考上清大,爷爷便没再勒令你每周必须去基地,可你也得有自觉性。”
“听说你最近围着一个女的团团转,好像还是未成年,这是你身为封家四少该做的?”
封凌成接过话,笑着道:“二哥,难得四弟能对女生开窍,你就不要说她了,你难道想看四弟一辈子无情无欲才高兴?”
封薄冷哼一声,“我看他是鬼迷心窍,为了一个女的,课不上,也不去基地报道。”
“二哥,我自己的事知道该怎么安排。”封祈年薄唇轻启,“基地那边,我最近会抽空过去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