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函道:“什么这把刀那把刀?”
刘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和你在山上遇见的时候,我手里拿了一把刀?你还吓了一跳。”
青函道:“那又怎样?难道就是这把刀?你……你不是说是那个贼人的刀么?”
刘峥道:“那天晚上有个人袭击我,把刀朝我扔过来,结果刺在树上,被我给拿到了,于是他就不敢再追我。我认得就是这把刀。”
青函道:“你能这么肯定?”
刘峥道:“那晚虽然看不太清楚,但这把刀很特别,所以我印象很深。你看这刀柄颇为简陋,就是一截木棒。木棒上还有一条很大的裂纹,刀身也没有护手,刀刃上还有一个缺口,简直就和那把刀一模一样。如此奇特的刀不会有两把相同的!”
青函道:“那怎么又到了这个人手上?”
刘峥道:“我猜那晚袭击我的就是此人。他应该早就躲在那个洞里,那晚看见了我,也许怕我发现了他,就想杀我,结果笨手笨脚,被我拿到了刀。我后来看见你,就随手把刀丢了,想必他后来又来到原地找到了这把刀。”
青函道:“他躲在什么洞里?”刘峥将刚才发现崖洞以及洞内所见跟她说了。
两人边说边走,不一会也下了山,直奔私塾而去。
刘峥道:“你原本扶着常老伯回家,怎么后来又返回山上来?”
青函道:“我扶着他刚到山下,他说腿上的伤口太痛,实在走不动了。这时候正好有个村民经过,就托他去叫小常老板来背他爹爹。常老伯又担心你在山上遇上那个歹人,还说那人如何凶恶,说的我也担心起来。他就让我先上山来找你,他自己在原地等他儿子,现在想来已经到家了罢。”
刘峥道:“也多亏你及时赶到,不然我现在已经摔成七八块了。”
青函啐道:“又来吓人,下回碰上不理你了,让你摔个屁滚尿流。”
说话间已到了私塾,只见小占和大洪站在门口,院内传来读书声,二人略感宽心,进了大门,只见两个猎户站在院内,大堂里学童们整齐就坐,上首坐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在带头诵书,未见许瑞元在场。
曾猎户道:“我们赶来,一切都正常,听学童说许先生又外出诊病了。”
刘峥低声道:“没事就好,或许那厮知道形迹败露,已经逃远了。这里有我两个捕快兄弟,二位可以回去了,多有辛苦了!”
曾猎户道:“我们兄弟白天闲也闲着,不妨多守一阵。那个贼厮凶恶的很,万一他真敢前来多两个帮手也好。”刘峥道:“那多谢二位了!”
青函突然道:“小骏今天又没来!”
刘峥道:“那个顽童是劣性难改,多半又去野了。”
青函急道:“你说,万一他们要是遇上那个歹人,那怎么办?”
刘峥想了想,道:“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那厮乃是个丧心病狂之徒,不知会干出什么来。二位猎户大哥在这儿守着,我们去村里各处找找,尽快把孩子抓回来。”
王猎户道:“我跟你们去,万一碰上那厮也好有个照应。这里有两位公差兄弟,留曾大哥一人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