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却摇摇头说道:“二哥,无妨,我没有受伤,反而感觉浑身舒畅了不少。”
袁基这时开口说道:“张猛兄,实在对不住,刚刚我观张猛兄使用的是火属性招式,但是却颇为不自然,而且功法流转时还有些不流畅,想来应是早年间转修功法时,受伤未能痊愈,导致的淤血凝结,所以在下用重手将张猛兄这股淤血击出,想来再疗养个一段时日,修为当会在进一步。”
这时,皇甫规也在一旁对张奂问道:“叔威这孩子,怎么会修行火属功法,你家传的不是水属功法吗?而且那招赤地千里明明是刀法,为什么叔威会用长枪?”
张奂叹了一口气,没有答话,而是上前对着袁基说道:“中郎将果然武道高绝,这一场是中郎将赢了,伯英你去书房,将香炉旁的两块令牌拿来。”
这时,一直跟在张奂身边的那名中年人,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不多时,就拿着两块令牌返回,递给张奂。
张奂接过令牌,对着袁基说道:“这两块令牌,一块可以号令我在雁门郡的五百长弓手,另一块可以号令那支铁骑,你到北大营,找到血屠军的驻扎地,将令牌展示给他们看,他们自会听从你号令。”
袁基兴奋的接过令牌,对着张奂拱手一礼说道:“在下多谢大司农,日后若大司农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在下一定倾囊相助。”
张奂点了点头,指着自己的三个儿子说道:“我这个岁数了,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中郎将若是有心报恩的话,来日我这三个儿子危难之时,帮他们一把就可以了。”
袁基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好,日后若是三位世兄,有需要在下相助的地方,可差人到袁氏寻我,在下定当全力相助。”
看着袁基的表情,张奂笑了笑,对着皇甫规说道:“威明,那只军队你也知道,你说于中郎将吧,我有些乏了,今日就不陪你们了,伯英你替为父招待一下,文舒你带着叔威去疗养吧。”
说完,张奂转身离开了院子。
袁基转头看向皇甫规,皇甫规对他摇了摇头。
然后,皇甫规对着留下的那个中年人说道:“伯英,你去陪陪你父亲吧,想来他现在心情应当不是很好,我和中郎将就先走了。”
“也好,此事全赖我兄弟三人,让父亲失望了,世叔和中郎将无需挂怀,世叔慢走。”说着,中年人拱手施礼,然后就转身离开。
这时,袁基开口了,他叫住中年人,“伯英兄稍走,在下有一事想劳烦伯英兄。”
这人有些好奇,转头问道:“中郎将何事?”
“在下听闻大司农长子,张芝张伯英,乃是书法大家,最擅长草书,人称一笔书,家师酷爱书法,经常推崇伯英兄,在下不日就将离开洛阳,临别之时相赠家师一份礼物,不知伯英兄可否赐在下一副墨宝。”袁基对张芝说道。
张芝笑了笑,说道:“我当时何事,此事简单,刚好我昨日新得一篇传世文章,一时技痒,写下了这篇,我拿来赠予中郎将。”
说着,张芝就让下人去他书房取来墨宝。
袁基接过张芝这副字一看,果然字势一笔而成,全篇行云流水一般,令人赏心悦目,巧的是这篇文章正是昨日袁基所作的《陋室铭》。
看到袁基笑了,张芝好奇的问道:“中郎将为何发笑?”
“伯英兄有所不知,我本来也是想让伯英兄书写这篇《陋室铭》,没想到这么巧,伯英兄给我的正是这篇。”
“哦,中郎将也知这篇文章,哦,对了,昨日天音九响,天下人都知了,不知道是何人,竟能作出如此大才的文章,恨不能与之相见呀。”
这时,在一旁的皇甫规忍不住大笑道:“伯英呀,这大才就站在你面前了。”
张芝一愣,然后看向袁基,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