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庄上的程门主,忧伤地坐在正堂上,自己门下的弟子被杀害了,而他却没能为他们找回公道,这让他有点苦恼。“辰烈风,三天后,你若查不出来,我就联合其他门派的门主血洗辰家庄。”他的这个想法可能是完成不了,辰烈风已经查明了事情的由来。
堂外,一弟子匆忙走了进来。“门主,辰家庄庄主来信!”弟子双手一呈,一封信件呈放在程门主的面前,有所质疑的程门主接过了弟子手上的信件。
“嘶”地一声,将信撕开,拿出里面的信件,看了一遍。看罢信件,程门主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他将信件揉成一团,愤怒地扔在了地上,“啪”他怒拍着桌子,生气道:“敢情这一切都是虞天候做的,害得我还误会了辰庄主。”
“门主,要不要带上弟子,找虞天候报仇!”弟子问道。说到要报仇,程门主迟疑了,他生气归生气,但要他找虞天候报仇,却让他为难,他门下的弟子不多,非要硬碰硬无疑是鸡蛋碰石头。“天剑门徒的功力个个强于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是我们,这件事你们别管,我会亲自找虞天候要个说法的。好了,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程门主说道,在弟子的面前说是会找虞天候要个说法,然他哪有那个胆子去,他去找虞天候要说法,就等于去送死。
“弟子告退!”身体往后退,那名弟子退出了正堂。隔天,虞天候在庭院中习剑着,他的剑法和辰烈风的不同,辰家剑法注重的气、剑,而虞天候的剑法与其相反,虞天候更注重的是剑,他认为只有剑术高超,才能胜于一切,气只是用来辅助剑术的。
强劲的剑法一经使出,周围的花枝为之震颤,剑一挑起,虞天候扭动着身子,一剑刺过树叶。他使出的剑法非常之快,若是交战,转瞬间就能夺了对方的性命。
手极速地回转,剑走偏锋,虽说虞天候的剑法主要以剑招为主,但起码的元气还是有的。剑上附有元气,加以招式得到变换,他所学的剑法耍的也是游刃有余。
突然,一名弟子从庭院外走了进来,他站在一边,等到虞天候练完了剑,他才走过去。虞天候习剑的时候,天剑门徒是不敢打扰他的,一旦打扰了虞天候练剑,他是会处罚门下弟子的。收起剑,虞天候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门主,辰家庄的庄主前来拜会!”弟子答道。听见辰烈风来了,虞天候乐呵呵道:“他终于来了,你去,把他领进正堂,我一会儿就到。”“是,门主!”弟子应声道,随即走开了。
闻见辰烈风来了,虞天候满脸的笑容,辰烈风一来,他就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了,提出他一直以来想和辰烈风决斗的要求。被领进正堂的辰烈风,看着内堂的摆设,头一次来天剑门,让他知道了天剑门是一个怎样的门派。
仅从天剑门内堂的宽大,辰烈风便知道虞天候是一个贪图名利的一个人,这让他感到悲哀,因为他认为剑者是无欲无求的,是富有正气的。“怎么样,我天剑门够气派吧!”一走进内堂,虞天候不忘自夸道。
在辰烈风的眼里看来,天剑门的气派只是过眼云烟,如果辰烈风是一个追求名利的剑者,他的山庄肯定比天剑门还要气派,只是辰烈风看重的不是这些,是人的品性,更是剑道。待见虞天候,辰烈风便开门见山道:“虞门主,今天我来是像替陆门主拿回剑谱,也请你把剑谱给我。”
“剑谱,什么剑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装作毫不知情的虞天候搪塞道。“别装了,我已经查清楚了,你的目的不就是像逼迫我接受你的挑战码?”既然辰烈风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虞天候也没有必要掩饰,他说道:“好吧!我承认陆门主的剑谱是我偷的,那要怎么样?你以为你辰庄主的面子有多大啊!想让我交出剑谱,没那么容易。”
虞天候那样说是想激起辰烈风的怒气,沉稳的辰烈风听着他说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平和地说:“你怎样才能把剑谱还给陆门主?”得瑟的虞天候转过了身,脸上挂有邪恶的笑容:“很简单,只要你答应和我决斗,我就把剑谱还给陆门主,你说怎么样?”
“这个,这个……”有些迟疑的辰烈风说道。“我话就说到这里,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相信你会同意的,就这样说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说罢,虞天候傲慢地走开了。
正堂的辰烈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在纠结着这件事情。本想以辰家庄庄主的身份能够为陆门主拿回剑谱,没想到虞天候根本就不买账,还说什么要同意和他决斗他才会把剑谱还给陆门主,很明显,他这是拿剑谱威逼辰烈风,以辰烈风的品性,他会答应虞天候这个无理的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