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肝肠寸断的哭声感染了在场所有人,只有南怀珂和陈峰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不久,京中的府丞到了。
“马上请过来!”南骏峨绷着脸命令。
南怀珂和陈峰互看一眼,动作这么快居然连府丞都请来了,看来对方这回是誓要将她置于死地。
府丞先见过太子,接着南骏峨迎上去为这么晚叨扰而寒暄致歉:“只是这事事关重大,在国公府内居然发生这种恶劣的事情,所以一定要请府丞大人走一遭。”
“应该的,”府丞道:“那太子殿下”
“不必管我,你好好断案就是。”太子心中有数。
府丞在了解了来龙去脉后却犯了难,最有嫌疑的竟是国公爷的女儿,这种事真是闻所未闻,他该怎么处理?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按理,嫌犯未经证实有罪应该先关到羁候所,等查证定罪后再转入刑部大牢,不过”他看向南骏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底抓人?还是
南怀珂上前一步说:“府丞大人,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是凶手。”
“不是你是谁?”二太太睁着肿得不像话的双眼怨怒道:“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把发簪扎在我妹妹心口。”
“这也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
“发簪总是你的吧,发簪就是凶器。”
知夏辩道:“点翠花簪是小姐的没错,可是今日饮宴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为这我还特地回去白天办宴的地方找过。”
府丞问:“那可有找到?”
“这没有。”
二太太哼一声说:“当然找不到,因为簪子根本没掉。”
“这话不能瞎说,”知夏着急道:“我可以证明”
“你的证词没用,”府丞好声好气地说:“你是南二小姐的贴身丫鬟,所述证词很可能是在包庇她。”
“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府丞摇摇头说:“二小姐,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花簪还扎在这位夫人的心口,还有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花簪的事我的婢女说的都是实情,至于如何到了姨太太身上,恕我不知曲折。”
二太太大声道:“你就是说不出!这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