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特勒家族府邸,客院,霍德与巴古居住过的房间。
特勒穆尔此时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冰冷的灵力不自觉从其身上渗出来,丝丝寒冷气息令房间里温度骤降,桌椅板凳之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霜痕。
就在刚才,特勒穆尔得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特勒家族所依仗的炼药师霍德与炼器师巴古全都不见了踪影,就连他们来时乘坐的那辆傀儡马车也跟着不见了!
目光阴冷的在两人居住过的房间之中扫过,最终停留在那囚禁着两名兽女的大铁笼子上。
“那两个人!去哪儿了?”特勒穆尔威胁似的问道。这两个兽女是唯一可能知道霍德与巴古下落的人。
面对特勒穆尔这番威胁似的话语,两名兽女均是不为所动,白狐种少女眼底甚至流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神色来。她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万念俱灰!
谁也无法威胁一个心死之人。
“不说?很好!”
特勒穆尔忽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不说?嘴硬?
没关系!
他有的是办法让眼前这两个兽女开口!
拉开笼子,一把将浣熊种少女揪了出来,接着又扯落了后者身上仅有的几片破布。
期间,浣熊种少女一直在拼命挣扎。只可惜,她的实力太弱了,根本挣不脱特勒穆尔那铁钳子般的手。
“听说,你们兽女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童贞!童贞被夺,要么嫁、要么死?霍德和巴古,应该还没对这个浣熊种下手吧?”特勒穆尔阴沉的笑着,对笼中的白狐种少女说道。
话音刚落,白狐种少女眼底便是闪过了一抹恐惧神色。她大概知道,眼前的这个老男人想干什么了!这个人,一定比之前那两个男人还要坏!
白狐种少女无意间流露出的恐惧神色被特勒穆尔看在眼中,他继续说道:“让我来猜猜你们的关系!主仆?不对!朋友?也不对!姐妹?应该是了!”
当特勒穆尔说出“姐妹”二字的时候,他发现,白狐种少女眼底的恐惧神色明显加重了几分。
他正是凭借白狐种少女细微的神色变化来做出判断的!
察觉到白狐种少女的神色变化,特勒穆尔接着说道:“你会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姐妹失去童贞吗?”
白狐种少女没说话,两眼怨毒的死死盯住特勒穆尔!仿佛这样的做法能够隐藏住自己内心的那份慌张与恐惧似的。
“你觉得你的小姐妹能同时伺候几个男人?十个?或者一百个?第一次就伺候这么多人,那滋味一定终生难忘吧?”
白狐种少女依旧是没说话,死死盯着特勒穆尔。不过,特勒穆尔却从她眼底读出了十足的恐惧与慌张情绪。
看来,她很在意这个浣熊种少女啊!
“看样子你是个狠心的人啊!罢了!来人!”特勒穆尔佯装着朝门外喊了一声。
“够了!!”
几乎是在特勒穆尔喊出“来人”这两个字的时候,白狐种少女也是凄厉的吼了出来。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被特勒穆尔的言语技巧击溃了。
童贞!这是兽人最宝贵的东西了!尤其是对于兽人女子而言。要她看着自己的妹妹失去童贞,她真的做不到!
“告诉我他们去哪儿了?”特勒穆尔这样问道。他本就擅长揣摩人心,白狐种少女与他相比,差得太远了。
“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特勒穆尔追问道。
“不知道……”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特勒穆尔的手开始在浣熊种少女身上游走。浣熊种少女也呜呜的乱叫着,嘴里塞着破布,她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求求你别碰她!她才十五岁啊……”白狐种少女哀求道。
“他们去哪儿了?!”
“求求你放过她吧!我真的不知道……”白狐种少女一再哀求着。
面对白狐种少女的一再哀求,特勒穆尔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把浣熊种少女重新关回笼子里。因为他从白狐种少女眼底读出了哀求与无奈的情绪。这说明,她真的不知道霍德与巴古的去向。从她嘴里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了。
这时候,特勒川忽然走进门来,向特勒穆尔汇报道:“父亲!四处都找遍了!找不到他们俩!三位长老已经去城中寻找了!”
特勒穆尔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叫三位长老回来吧!那两个混蛋已经跑路了!”
霍德与巴古都是好色之徒,这样的人会放着尚且还是完璧之身的浣熊种少女玩儿消失?这显然不符合这二人的行事作风!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这两个人,跑路了……
“跑路了?”特勒川吃了一惊,然后问道:“他们为什么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