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语气，也是让陆难根本就分不清，小美究竟是承认了这一点，还是否认了这一点，或者，干脆就是随口说说的。

只是，陆难也从中明白了一点，起码小美是知道秦月这个人的，这貌似也不奇怪，如果小美能够知道自己记忆的情况之下，自己所知道的，她的确是都能够知道的，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可是这么一想的话，陆难又想起来，貌似第一次见到小美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的，唯有这一点记忆，还是在陆难的脑海之中长存着，小美，自从陆难第一次见到她，的确就是这个样子。

那个时候，陆难还觉得小美非常地美，真的是美女蛇，可是如果从那个时候起，小美就是那个样子的话，那么，难道小美就是真的秦月？

秦月变成了异化者，或者是异化人，或者干脆就直接变成了蛇，就好像是陆难之前的那个样子，然后到了现在，在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之后，开始又从蛇蜕变成为人？

这样的经历，老实说，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陆难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从人变成了蛇，然后又从蛇变成了人，可是那时在很短的时间，而且陆难还是以人的形态生活着的，如果陆难一直都是以蛇的心态，恐怕到了最后，真的就会以为，自己就只是一条蛇罢了，到了现在，恐怕还是一条蛇，或许也会在某种情况之下，突然恢复了理智，再次变成人？

这些东西，不断地在陆难的脑海之中回荡着，也让陆难感觉到了脑海之中的风暴。

一时间，他感觉的确就是这个样子的，秦月的确就是对于那个时候的自己，有着某种吸引力，也许就是同类相聚，在那个时候，似乎就已经能够证明，秦月就是蛇类的异化者，到了现在，走了一路，突然就变成了现在的小美，然而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陆难现在身上的变化，还有那些遗失的时光，是不是和小美有关呢？

可是在另外一方面，陆难又感觉不是这个样子地，因为如果真的像陆难所想象的那样，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倒不如说，眼前的小美，是窃取了陆难的记忆，然后就变成了秦月的样子，到了现在，根本就是故意来迷惑陆难的，这也是陆难的心中，可能更加大的一种。

可是，小美的样子，如果是第一次陆难见到的那样，只能说，那个时候，她怎么会变成了秦月的样子？难道只是巧合，然后再遇到了陆难，可是这也实在是太巧合了，不是吗？

这么多的巧合，也就不是巧合了吧？

可是无论陆难怎么想，陆难的理智，都是很难让他去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于是陆难抬起头来，坚定地说道：“不，你不会是秦月，那个时候的秦月，没有丝毫地自保之力，我也去找过她，结果，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发现，你不会是她的，不会是的，无论她是死了，还是和那些他一起到了其他的地方，我都可以相信，唯独不能想象的是，现在的你，就是秦月。”

陆难说出来自己的结论，可是小美却依然只是笑，然后反驳着说道：“如果那个时候的秦月没有自保之力，可是你难道就有吗？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